林木之读完这些话暗暗吃惊,他没想到自已只是想上个厕所,竟然牵扯出如此巨大的惊天秘密!
“原来七巧童子竟然是死在天一教手里!此事等我回到师门倒是必须告诉师父。”
林木之从过去的记忆中读取到天一教的信息。
天一教被习武的世人称为当世第一邪恶宗门,其门下邪徒成千上万,教主骞荡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据说他手下共有五大高手,个个身怀绝技,而刚才字中提到的天狮堂堂主秦楼,便是五大高手之一。
林木之移步到七巧童子说的位置,按照文上所写,踏了地砖五下,接着他怕又出现阴毒机关,一个跟斗翻开了十米。
只见这次没有飞箭发出,只是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书和一张面具。
他仔细检查了两个物品,确认无毒后,翻开了书。
“我司空妙年少多病,体内经脉堵塞,无法修习内力,所以不可修炼传统功法,因此各大宗门纷纷瞧不起我,将我拒之门外!”
林木之看完第一句不禁感叹,“咱哥俩倒是同病相怜,都无法修习内功!可我运气比你好点,能进神剑门当关门弟子。”
他又继续读下去。
“可我司空秒岂肯久居人下?既然你内功高超,我便另辟蹊径,让内功高超之人也无法抵御我的法门!”
“我把自已关在屋内三年有余,只练习暗器之术,初始我打出袖箭,只能打中拳头般大的苹果,而三年后,我用一根银针便能同时打碎十个酒坛!”
“练成此神功后,我下山与宗门的人动手便屡战屡胜,我发暗器速度之快,手法之准,令人防不胜防!此功法我称作仙人指路!”
“如今我转眼身死,但实在不甘心将这一身绝技带入地下,特地将发射暗器的功法准头写在书里,盼有缘人细细解读,将此法门发扬光大!”
“暗器之道在凝神,意在力先方致胜!明里七分暗三分,神仙不敌我金针!...”
林木之仔细读了读仙人指路的法门,只觉得此功法深奥不已,确实是人间难见的绝技!
他背了许久,拿出怀里的金针一甩,只见一把金针“啪”一声射在了墙上凑出一个人影。
林木之摇摇头,心想这书上的法门自已确实是学会了,但是想要练得炉火纯青,恐怕还要下一阵子苦功夫!
他又继续向下阅读遗书。
“而这人皮面具,乃是易容术的道具,具体法门写在本书的最后部分!”
林木之拿起面具,仔细一看,果然是精妙无比。
他又翻到了书的最后几页,看到了易容术的法门。
“这么简单?这易容术又有何难了?”
“难道是因为?...狗系统,快出来!”
【来了哥哥,怎么了?】
狗系统居然撒娇,林木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不是有易容术的天赋?”
【糟糕,哥哥真是个大笨蛋,这时候才发现自已有这种天赋么?】
“别特么卖萌!恶心死了!”
【哥哥您确实可以易容成任何人,只不过您需要必须的道具——人皮面具!】
【诶,你在哪里找到人皮面具?几天不见,连这种东西都让你找到了么?那你现在可以随便易容成别人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林木之就把两样物品都收了起来。
他又走到了密室灯光开关处,打开了密室的灯。
随着密室灯火通明,司空妙留下的字也消失不见,林木之不禁暗暗感叹司空妙的手艺精巧,心思也是异想天开。
“卧槽,这密室藏了这么多好东西啊!”
林木之没想到沈家的地下室,真有点狠货!
“这么多坛百年美酒!还有沈书君的‘男儿红’红酒!”
他打开酒坛,狠狠地喝了个饱,接着他心底涌上了坏想法。
“司空先生,虽然得了你的宝物神功,但我也打不过天一教,不过我捉弄一下他们的马仔就当给你出气了!”
他对天祷告结束后,拿起剩下的酒,在每个瓶中都尿了点,然后他把所有酒坛的酒都封好。
紧接着他又发现了沈家私藏的一堆丹药...
“我靠,还魂丹这种狠货都有?”
顾名思义,还魂丹就是哪怕你只剩下一口气了,此时将还魂丹服下,你就能从残血变为半条命。
林木之拿着还魂丹瓶子晃了晃,发现里面只有一颗。
“一颗就一颗吧,要是不稀有,还叫什么好东西?”
他顺手把还魂丹放进了怀里。
“止痛丹?金枪不倒丸!好东西,拿走拿走!”
林木之来者不拒,只要能装下的他都装下带走。
这时林木之发现柜子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瓶。
他拿起木瓶,发现木瓶乃是千年紫葫芦所制,远远看到瓶子就闻到一股檀香。
瓶子更是触手生温,盎有古意,林木之有识得古董文物的天赋,他知道单单这个瓶子,就价值三栋沈家的大院。
“如此珍贵的文物居然放在不见天日的密室中,难道里面放了什么珍贵无比的东西?”
他打开瓶盖,发现里面有一颗几近透明的丹药。
他拿出丹药,整个密室顿时弥漫一股凌冽的气息,密室仿佛变成了一座冰窖。
说来也怪,他有着医仙的天赋,却看不出这药的来历。
無錯書吧“这药虽然我看不出来历,但是我猜这药如果不是好东西,也不能放在这么贵重的瓶子里,估计是沈老太爷那老邦菜留着延年益寿用的。”
他想到这里又想起了沈老太爷那副瞧不起人的嘴脸,心里一横,“我先替你尝尝咸淡,你已经嚣张跋扈了五十多年了,明天死了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他把丹药送进了嘴里,也不敢多嚼,直接咽了下去。
他顿时感觉口中有一股寒气直到胃部,随之腹部仿佛已经凝结成冰,身体中有一条寒线从丹田之处缓缓上升,直接贯穿到大脑,把他冻得瑟瑟发抖。
随即他的浑身经脉迅速膨胀,他感觉自已的胸膛和腹部现在是一个大大的鼓,涨的满满的,但他低头一看,胸膛与腹部却又并无异常。
他哪里知道,这药岂是沈老太爷所能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