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之取出了怀中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摇身一变,变成了沈书君。
他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
“谁呀?”
“是我,沈书君,开门!”
那叫丹姐的慌忙打开了门,林木之向屋内一看,只见有十二三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有的躺在床上,有的坐在地上,屋内春光无限。
“擦,这沈书君虽然是王八蛋,但是确实是个眼光极好的王八蛋,选的这些女子倒是个个有些姿色!”他心里暗暗咒骂。
“沈大少,怎么就您一个人来了?那小白脸呢?”丹姐看只有林木之一个人,不解地问道。
林木之摸了摸鼻子,装成沈书君的语气。
“计划有变,我特意来通知大家!”
刚才那个跟丹姐对话的女子突然跑出来抱住了林木之,用她的上半身不停摩擦着林木之。
“是沈总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回心转意,放弃了那小浪蹄子,想要宠幸姐妹们了么?太好了,我都等不及了!”
林木之见这女子不断出言不逊,诋毁季如月,心头愤怒,抬手给了她一耳光。
“滚远点,如月也是你能诋毁的?”
丹姐见假沈书君勃然大怒,顿时出来和稀泥。
“沈总您别生气,小李也是一直喜欢您,您也是知道的!女人嘛,多多少少都有些嫉妒心,因此才出言侮辱那位女神,您可千万别生她的气。”
林木之也不多计较,继续说正事。
“我现在来是特意通知各位,咱们计划有变!”
“哦?难道沈总没灌醉那小子?或者那小子识破了咱们的计划?”
林木之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小子倒被我灌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们原来的计划不够好!”
“哦?那沈总的意思是?”
“你想,那小白脸和你们在这里行龌龊之事,如果被他妻子看见了,那小白脸完全可以说是你们主动勾引他,他妻子没准信以为真,给他一次机会。”
“有道理,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女人是这样的,看来我们的计划倒不是那么天衣无缝!”
“所以我刚才想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不妨跟你们说说,咱们按照新计划行事!”林木之一阵坏笑。
“哦?沈总又有新计划,不妨跟姐妹们说说,姐妹们好准备准备,按计划行事!”
“一会儿你们谁也别开灯,我将......”
假沈书君将新计划说完,屋内的众女子纷纷捧腹大笑,感叹新计划的精妙。
“沈总,您可真是头脑机灵,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想出这么厉害的计策!佩服佩服!”
林木之低声偷笑,“嘿嘿,只要众位姐妹们给力,此事成功之后我就给各位一人一百万!”
众女子没想到这次沈书君如此大方,毕竟之前可都是许诺口头支票,从来没真金白银给过什么,这次沈书君如此豪迈,众人纷纷赌咒发誓,一定给那个不知好歹的“小白脸”一点好果子吃!
林木之看计划顺利,也就离开了众女子的房间,在走廊摇身一变,又变回了林木之。
他先去一楼书法处,对着墙上的书法都尿了一通,然后回到餐厅,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三人还在商讨合作事宜。
只不过是季如月和沈老太爷在谈判,而沈书君这纨绔子弟一句话都插不进去,二人都拿他当空气。
沈书君见林木之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顿时找到了发泄口。
“林先生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肠胃有问题啊?要不我介绍您去大铁棍子肛肠医院,那里的童主任是我老同学,保证药到病除!”
“嘿嘿,我的肠胃没什么问题,就是你们家的厕所太难找了,刚才我走了你们家所有的房间,都没找到!”
“难道没有佣人么?这群狗腿子,明天我就打断他们的狗腿替林先生出气!”沈书君假装惊讶,明明是他把所有人都支走了,此时却在装糊涂。
“那倒是不必如此残忍,毕竟明天沈府的佣人还有一堆活要干呢!”
無錯書吧沈书君听闻一愣,“干活?干什么活?”
“我刚才没找到厕所,走到一楼实在是憋不住了,对着墙放水来着。”
“你tm!这可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沈家没佣人,白白让林先生憋了这么久。”
林木之见沈书君憋着生气的样子更是好笑。
“对了,我刚才酒喝的太多,看见墙上一堆字,我还以为是靶心呢,我好像还瞄准来着,不知道沈先生那些字画防不防水!”
沈书君听闻火冒三丈,心里想给林木之一千刀,“我燥称冯的!那可是劳资花了十个亿买的字画啊!你特么瞎啊!尿在墙上就算了,还特么往字上呲!等一会儿如月把你甩了,我非特么打死你!”
但沈书君此时心里虽然发火,为了一会儿的大计,他也是不敢和林木之贸然翻脸。
他只能陪笑道:“那些字不值一提,刚才林先生也都点评了一番,本来我想亲自毁去,既然林先生代劳了,沈书君也是感激不尽!”
“没想到沈先生这么大度,本来我还想着用金钱来赔偿沈大少呢,既然沈大少也想毁去那些书法,那这钱我也就不拿出来了。”说罢林木之拿着刚才沈书君给他的支票,在面前甩了甩。
“你我兄弟情谊,谈什么赔不赔的?林先生如此见外,我可得罚你一杯了!”
沈书君端着酒杯走过来,心里一边骂道:“装特么什么大款啊?十个亿,你赔得起么?更何况你拿的还是劳资给你的支票!用劳资的钱赔劳资?我非把你灌醉,然后扔进鸡窝不可!”
林木之一饮而尽沈书君端过来的酒,说道:“这第二瓶酒只剩下一半了,这残酒你们有钱人喝不惯,就给我吧,沈总不妨再去取几瓶新酒跟沈老太爷享用。”
“今夜见你这么久,就这句还算一句人话!”沈书君心想。
“既然如此,请林先生稍等我一下。”
沈书君又去密室拿了两瓶好酒,给自已和沈老太爷都倒了一杯,二人喝下去后,均微微感觉诧异。
“怎么这酒跟前两瓶不一样了?有点微微的腥味和骚味,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腰子吃多了,口里有残留的味道?”
他二人丝毫不知道这酒里被林木之尿了一泡,都以为是自已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的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