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君突然翻脸,众女子都有些茫然失措,“不是你让这么做的么?”
丹姐放下皮鞭,走过来试探地问道:“沈总,是姐妹们表现不好么?是惩罚的不够狠么?”
沈书君“啪”打了丹姐一个耳光。
“惩罚你马呢?那特么是我爹!”
众女子一听刚才打的人居然是沈老爷,纷纷吓得花容失色,从床上跳到了角落,不停地瑟瑟发抖。
林木之此时却站了出来。
“沈总,我看这人倒不像沈老太爷,会不会是外面的小贼偷偷进来想偷东西,结果被这群姑娘们抓获了?要不咱们报警吧!”
沈书君心里更是来气,恨不得给林木之咬死,“废话,我爹我还能不认识?什么特么小贼,你这小白脸早就看出来了,就是在这成心恶心我!”
但季如月也在门口,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对林木之动手,只能垂头丧气地说:“是我沈家倒霉,不小心招惹了这群姑奶奶,这人倒不是外面来的小偷,就是我的父亲。”
“沈老太爷倒是人老心不老,还挺爱玩,这么多人,厉害!厉害!”
沈书君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没心思搭理林木之的阴阳怪气,他想此时季如月在家时间越久,看的笑话越多。
“季总和林先生看笑话了,既然酒足饭饱了,我也就不留你们了,二位自便吧!”
本来林木之还想再看看热闹的,但季如月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他也没借口留下来了。
“刚才你装沈书君装的挺像的,我一开始真以为你是沈书君,直到你跟我比了那个手势,我才知道那人是你。”
走出屋子后,季如月淡淡地说道。
“嘿嘿,也是凑巧发现了沈书君的奸计,所以才将计就计,装成他的样子给他父亲下了个套。”
“嗯,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不过你也别玩太狠了,我刚刚跟他们家谈了合作,估计这阵子都会一直合作,你别把人家玩得倾家荡产,我就没戏唱了。”
林木之听后一愣,本来他想到当时沈书君对季如月下手之事,明天再来沈家把这几人全都打残。
但是季如月既然发话了,他也不能胡作非为了。
而沈家房间里,沈书君用武器狠狠惩罚了殴打沈老太爷的外围女后,也是搀扶着沈老太爷回后院。
沈书君二人走到一半,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沈老太爷说道: “你..你快去密室,把那瓶还魂丹给我取过来!”
但他牙被打掉,嘴巴漏风,沈书君听了半天才听懂什么意思,他让沈老太爷自已站在那里,然后转身跑进了密室。
沈老太爷自已慢慢向前溜达,路过一处拐角扶着墙停了下来,不停喘粗气。
而沈老太爷前面的树上坐着两个人,是沈家的两个打手,张豹和赵蛇。
张豹说:“看来这穿白衬衫,浑身血污的人,就是二公子说的那个人!”
“老张,你咋看出来的?”
“老赵你想,大公子算无遗策,这次出马肯定是马到成功,那脑残肯定被打成了猪头,你再看这人,浑身是血,脸上也被打的看不清面容了!”
“老张,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人就是打二公子的人,毕竟咱们也没看清脸!”
“你用脑袋想想,假如这人不是与我沈家有冲突的那人,大公子会让他一个人站在这里?还不给他治伤?肯定就是那人!而且二公子说了,整个沈府,就他一人穿了白衬衫!”
“老张你说得对,那你看现在咱们俩应该怎么办?”
“本来二公子是打算等大公子给他信号咱们再动手,如今看来,这人要是进了后院,咱们就不好动手了,毕竟老爷子这时候可能都睡了,我建议咱们事不宜迟!”
“老张你可真聪明,怪不得你是咱们四个人的老三,而我只能当老四!那我现在就去狠塞他一顿!”
张豹拦住了想要跳下去打人的赵蛇。
“你先去叫二少爷!二少爷说他要亲自动手!”
赵蛇也没多想,一溜烟跑走去叫沈玉君了。
张豹嘿嘿坏笑,“一个人的功劳才是大功!两个人一起上功劳可就减半了!”
他说罢拿出怀里的指虎套在了手上,接着双脚一蹬,从树上直接飞到了沈老太爷面前。
沈老太爷见有人从天而至,吓了一跳,随即他看到面前的人是张豹,便又恢复了冷静。
“张豹,这么晚你不睡觉,跳到我面前吓唬我干什么?”
张豹见对面的人嘴里嘟囔个不停,忙侧耳倾听。
他听了半晌,却没听清楚一个字,他心头火起,顺手给了对面的人一个重重的耳光。
無錯書吧“你特么牙落在家里了?”
这一耳光下去,沈老太爷都懵了,想他自从投靠天一教之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先是被下药,然后再被一群女人毒打,最后还被家里的保镖赏了一耳光!
“我X你X的,张豹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老爷我!”
他指着张豹的鼻子破口大骂,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说特么啥呢?还敢指劳资?劳资把你十根手指头全撅折你信么?!”
张豹顺手就把沈老太爷指着他的那根手指撅折了,十指连心,沈老太爷没想到张豹真敢下手,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焯,这回知道劳资的厉害了吧!就你小子打我玉哥是吧?记住了,我叫张豹,以后你再敢跟我玉哥呲牙咧嘴,劳资把你嘴撕了,所有的牙都拔了!”
说罢他抓起沈老太爷的手,挨个手指都给撅折了,然后他开始疯狂地殴打沈老太爷。
张豹不愧是沈家打手的老三,出手又快又重,他的拳头就像酒坛一样大,拳头上青筋暴起,他曾经一拳头打穿了练功用的假人沙袋。
而今天他为了向沈家表忠心,对付这个跟沈二公子有冲突的人,他更是戴上了指虎,竭尽全力,每一下都用出了吃奶的劲,每一拳都足以开山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