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仆人,急匆匆地说:“老爷,不好了,官府来抓人啦!”
李牧和赵小萌都吓得面色如土,陆远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官府为何要来抓你?”
李牧定了定神,道:“前一段时间,朝廷要征集一批刀剑,上面派人找到我,让我替他们打造一批上等刀剑,说好一个月后来取,可现在时间已到,他们不但不给我工钱,反而还要抓我,这分明就是欺诈行为。”
陆远和赵小萌听了,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就会脑袋搬家。
赵小萌想了想,道:“官府的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抓你?”
李牧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没说。”
陆远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猛然想起刚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姓张的官员,他好像说过要请李牧去赴宴,莫非这是一个圈套?
他越想越觉这事靠谱,于是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赵小萌和李牧听了陆远的推测,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
陆远继续分析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他们肯定是看中你的手艺,想逼你为他们卖命,如果你不从,他们就会置你于死地。”
李牧听了,急忙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般,道:“求先生救我!”
陆远弯腰扶起李牧,宽慰道:“李先生不必惊慌,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他们不但不杀你,而且还要重重地赏你。”
李牧听了,半信半疑地看着陆远,道:“先生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陆远不慌不忙地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露面了,一切事情都由我和赵姑娘去应付,等我们回来时,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李牧看了看赵小萌,见她点头表示同意,这才点头同意。
正在这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官兵,大声嚷道:“谁是李牧,赶快出来!”
陆远赶忙迎了上去,陪着笑脸道:“几位军爷,李牧不在家,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是他的好朋友。”
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斜着眼打量了一下陆远,见他穿着得体,不像是一般人,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远。”
“李牧去哪儿了?”
“他有事出去了,我是他的好朋友,有什么事跟我说吧,等他回来,我再转告给他。”
那个领头的犹豫了一会儿,道:“那好吧,麻烦你转告他,后天就是交货期,叫他务必在两天内赶制出一百把上等兵刃,逾期不交,按律法处置。”
说完一挥手,领着人走了。
等那些官兵走后,陆远立即吩咐道:“李大哥,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躲藏起来,没有我和赵姑娘的消息,千万不要回来。”
李牧答应一声,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陆远又对赵小萌说:“你现在马上去联系那些商人,叫他们明天中午之前务必把货送到,记住,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赵小萌也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陆远也回到家中,拿了一些银票,出门而去。
且说那个领头的官兵带着一帮人离开了李牧家,来到了一个酒馆,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谈论起来。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给领头的那个人倒了一杯酒,问道:“张大哥,你刚才为何不让我把那李牧抓起来?”
张大哥呷了一口酒,摇头晃脑地说:“你没看到吗,那个叫陆远的人穿着华丽,举止大方,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们暂时还没摸清他的底细,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惹祸上身。”
另一个士兵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回去怎么交差?”
张大哥嘿嘿一笑,道:“交差?我们为什么要交差,难道你们忘了李大人的交代了吗,这次行动一定要秘密进行,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几个士兵一听有赏,都高兴得手舞足蹈。
张大哥小声说道:“你们几个听好了,谁也不许把这里的情况说出去,如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几个士兵齐声答道:“是!”
第二天,那些商人都把各自的货物运送到悦来酒家,周翔和王平负责记账验收,一直到天黑才完成。
陆远和赵小萌回来后,看到院子里堆积如山的货物,都欣喜不已。
無錯書吧王平和张瑞拿着账本走了过来,高兴地说道:“陆兄,所有的货物都已验收完毕,请你过目。”
陆远接过账本看了一遍,欣喜地说道:“太好了,这些货物足够我们赚一笔了。”
赵小萌问道:“你想怎么处理这些货物?”
陆远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批货物暂且放在这里,等时机成熟之后,我们再作处理。”
赵小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陆远转头又对周翔说:“周兄,这两天你辛苦一下,负责搬运货物,我估计这两天还会有大批的货物送到,要做好接应工作。”
周翔道:“陆兄放心,我一定做好货物接收工作。”
陆远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王平和张瑞说:“王兄,张兄,这几天就辛苦你们俩了,做好财务工作,防止不法分子趁机混入。”
王平和张瑞齐声说道:“请陆兄放心,我们一定做好财务工作。”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陆远和赵小萌又来到了李牧的家。
那几个官兵还坐在那里闲聊,看到陆远,都起身打招呼。
陆远拱手道:“几位军爷,你们交给我的事情我已办妥,请几位移驾到悦来酒家,我要好好地犒劳一下各位。”
那几个官兵相互看了一眼,那个领头的站起身来说:“多谢陆公子盛情,我们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改日有空一定去悦来酒家品尝美食。”
陆远微微一笑,道:“这位军爷,恐怕你今天不去是不行的,因为我已备好了酒席,如果你不去,岂不是看不起我陆某人吗?”
那个领头的听陆远这么一说,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陆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强行挽留我们吗?”
陆远依然陪着笑说:“这位军爷言重了,我们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和’字,我怎么敢强行挽留你们呢,我今天之所以非要留你们不可,是有事要求你们帮忙。”
那个领头的听了心中一震,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小子真的有问题。”
但他脸上依然保持镇静,“陆公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说,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一定效劳。”
陆远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各位军爷想必也知道,李牧欠了官府不少税费,这次请各位来,就是想让他把税交了,然后再把官印盖上,我好拿去官府报税。”
那个领头的听了心中大喜,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他脸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陆公子,这个……我们恐怕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