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秦京茹对吧,咱们以前见过。”
张旭看着跟在秦淮茹身后的那个有些怯生生的小女孩,他托秦淮茹在秦家庄帮他找个熟悉底细的保姆,没想到秦淮茹竟然直接把秦京茹给带了过来。
张旭和周莹童两个人回来没多久,刚喂了外面的鸡和家里的包子,秦淮茹就敲响了他们家的房门,并且告诉张旭托她找的保姆找到了,当秦怀茹让跟在后面的小女孩走进来的时候,说实话张旭是稍微一愣。
本来应该是跟傻柱相亲才会出现在四合院,扰动起众多风云的小女孩,竟然提前两年就到了这里,现在四合院的剧情已经被自己这只小蝴蝶影响的是乱七八糟。
而且这也就是不到一年的时间,秦京茹的变化还真不小,都说女大18变越变越好看,她真的比一年前长开了很多。
上一次张旭见到她还是一个黄毛丫头的样子,现在已经出落的像是一个大姑娘了。
不但个子长高了一些,这一年里面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有些特征好像是发面一样的发起来,把衣服撑的鼓鼓的,甚至跟他堂姐秦淮茹有一拼。
虽然来之前她应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扎的整整齐齐,衣服也换的是干干净净,但终究是从农村进城的,她这件衣服也不知道拾的谁的,虽然干净整洁,但是打满了补丁,特别是那条裤子,膝盖的位置都不知道上面补了有几层了。
倒是两个麻花辫,上面扎着的发卡是一个亮点,张旭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发卡是自己当初给秦淮茹的。
“秦姐,这位是你妹妹呀,长的跟你真的有几分相似,挺俊的呀,过来让我看看,京茹是吧,今年多大了?”
知道秦京如是秦淮茹帮忙找来的保姆,周莹童也是上下不断的打量她,小姑娘外表看着还不错,漂漂亮亮的很讨人喜欢,没有那种尖酸刻薄相。
“我……我今年18了。”
由于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秦京茹说话也有些怯生生的。
但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在偷看屋里的一切,首先是张旭家的房子给她的震撼简直是太大了,外面看起来她还觉得没什么,就是她想象中城里面应该有的那种,比村长家还好些的砖瓦房,里面的布置也跟她姐家差不多。
但是进到屋里之后,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这屋子里面竟然是两层。
里外的套间,明亮的灯光,显得有些古朴的各种家具,方正干净的地砖铺成的地面,她还看见了放在橱子上的戏匣子和屋子角落用白色方布盖着的缝纫机。
这样的房间布置,她只是之前在村里放电影的时候从大屏幕上看到过,特别是刚才来的时候,她姐还给他指了下门口停着的两辆自行车,说这都是张旭家的,这一切让她留下来的决心更大了,
看看人家家再看看自己家,那差距简直是太大了,自己家破烂的,就像是猪圈一样。
当然,除了房子,她还偷偷地打量屋子里的男女主人,他们往后可就是自己的雇主了,也是决定了自己能不能留下的人。
张旭他之前见过,可以说是印象深刻,甚至可以说是印象很好,她在村里可是很少见到这样精神的男人,而且张旭上次给她的那个抹手抹脸的软膏,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平时都不怎么舍得用,这用了一年了还剩下一半。
而眼前这个被自己堂姐称为莹童的女主人,让她看了一眼都不由得觉得形惭自愧,一样都是女人,不知道人家这是怎么长的,比电影里面的金花还要漂亮,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特别是一笑起来,脸上那甜甜的感觉,让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
本来她觉得自己家堂姐已经是她所见到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了,但是跟这个周莹童一比差了好多,如果说唯一胜过的地方,那也就是两座沉甸甸的粮仓了。
想到这里,她低着头甚至看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好像也不差,貌似都看不见自己的脚面了,这长的真快。
而且人家这日子过的,身上的衣服根本都看不到一个补丁,这才是她想象当中的城里人。
这也是她第一次到城里来,一路上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稀奇,那些高楼大厦对于她来说根本是目不暇接,但是她也看到了城里人的生活,虽然看着比他们村里人干净好多,体面好多,脸上也没有那么多的菜色,但依然有很多人的衣服上还带着些补丁。
“她是虚岁18,实际年龄还不到17岁,别看她年纪不大,但是在家里是长女,干活却是一把好手,而且她家里的弟弟妹妹也都是她带大的,我三婶生老幺的时候还是她帮忙伺候的月子。”
秦淮茹在旁边帮腔的说道,能让周莹童认为她年纪小不顶用。
听到秦淮茹说秦京茹是家里的长女,周莹童不由得点了点头,在这个年代,特别是在农村地区,家里的长女会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她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也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很多家里的孩子都是老大看起来的。
同时,她的目光又在秦京茹的身上打量了几遍,特别是那引人注目的地方还多看了几眼,心里有些感慨,这小女孩还不到17岁,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竟然这么厉害。
“东家,你就留下我吧,我真的啥都能干,洗衣服做饭带孩子都可以的。”
秦京茹也壮着胆子,带着几分恳求的目光看着周莹童,从她姐的表现上她就知道,对这件事情拍板做决定的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姐姐。
“你觉得怎么样?”
周莹童看向了身边的张旭,她心里面觉得是可以留下来试试,而且不管怎么说也得卖秦姐点面子不是,人家大老远的把人喊来,也不能就这样回去。
“你喜欢就留下,听你的。”
张旭也清楚,这个秦京茹是很能干的,原剧里面嫁给了许大茂以后,可是把家里家外都收拾的利利索索,甚至之前还帮着秦淮茹在家里收拾家务带孩子。
除了没能给许大茂生个孩子,其他在收拾家里和照顾男人上面来看真的没话说,不过没能生孩子,那也不是秦京茹的问题。
本来张旭还想让秦淮茹找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有坐月子,生孩子经验的妇女,最起码在周莹童生产的时候自己不会麻爪,现在想想,等到周莹童临近预产期之前,自己就把她送到医院里面待产是最保险的,反正自己又不缺这仨瓜俩枣的。
而且这小姑娘长的也算漂亮,放在家里面看着,也算是赏心悦目,总比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婆强,要是自家媳妇的灯也跟这似的,那就完美了。
“那行,你就留下来。”
周莹童看着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
“啊,太谢谢了,谢谢东家,谢谢东家,往后我一定好好干活。”
秦京茹满脸的兴奋,她终于可以留在城里了。
“你也别东家东家的这样叫我,咱不是旧社会了,是新社会新面貌,你在这家里就是个小妹妹,平时叫我声姐,叫他一声哥就行。”
听到秦京茹的称呼,周莹童连忙的说道,这东家东家的,听着就跟称呼以前的地主老财和资本家一样。
“好的,我知道了,莹童姐,旭哥。”
小姑娘也挺会来事儿,直接的说道。
“那淮茹姐也给你说过了,在我们这的待遇了吧?我们家管吃管住,每个月再给七块钱的零花钱。”
确定了要把秦京茹留下来考察一段时间,周莹童立即就说到了待遇问题,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前说好的,而且她说的七块钱并不是关响,而是零花,也是避免有资本主义压榨的嫌疑。
这样就说明秦京茹并不是他们家雇佣的保姆,而是家里的一个妹妹,没有付工钱压榨这一说,平时给的都是零花钱。
“我姐已经跟我说过了。”
秦京茹点了点头,一个月七块钱呀,她手里还没经过那么多钱。
“但是咱丑话也得说在前面,我们这边先试用一段时间,我们看看你的能力,你也看看我和你哥的为人,双向选择嘛,都合适的话,咱们就是一家人。”
周莹童没有挑的太明白,但话语里面也露出了她南方小女人特有的精明。
她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这种聪明并不是她平时不用,而是张旭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她根本也用不到,也不需要表露。
“我知道的莹童姐,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话里的意思,大家都能听明白,合则聚,不合则散,能不能真的留在这个家里,还得看秦京茹这段时间的表现。
“那行,就这样说定了,这天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吧,回来我们再收拾收拾,商量一下,看看往后你住哪?明天早晨你带着行李直接过来就行。”
什么都确定好了,周莹童也没有立即的留下秦京茹,家里面要多一个保姆,很多事情她都要再跟张旭商议一下,也有些东西需要归置归置,家里面周莹童可是放了不少好东西,最起码不能再放在显眼的地方,要好好的藏起来。
……
“干什么?”
张旭把碗刷了之后,回到里间之后,刚坐到床上,便感觉到周莹童把脚伸过来,放在他的胸前晃悠晃。
刚才周莹童收拾完家里值钱的物件,有些饿了,张旭便给她蒸了一个鸡蛋羹,四个鸡蛋可是满满的一大碗,给周莹童吃了一个干干净净。
“是我的脚好看,还是雨水的脚好看?”
周莹童白皙的脚丫,红嫩的脚底,就在张旭的眼前,脚趾尖都快伸到张旭的鼻子前了。
“怎么了?还真吃醋了?可是你让我给她按的呀。”
张旭的手直接抓住周莹童那晃动着的柔软脚丫,看着她说道,不知道自家媳妇这时候吃的哪门子飞醋。
“我让你给她按,你就给她按呀,还按了那么长时间。”
周莹童撅着小嘴。
“人家受伤了,我总不能拒绝吧。”
张旭也知道,怀孕的女人有时候是很不讲理的,而且心情也起伏的很大,这时候顶嘴的话,自己绝对没什么好下场,只能是顺着来。
“也没让你抓着不放手啊,而且还抓了那么长时间,连手都不洗。”
“我哪有抓着不放,人家的脚有什么好抓的?最后我不是拿毛巾擦了一下嘛。”
张旭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里还怕周莹童看出些什么,所以装作给何雨水揉搓脚腕的时候,已经是十分的小心翼翼,尽量的避嫌,总共也就没几分钟就算了。
“哼,我还不知道你。”
对于自家男人的那点小癖好,周莹童还是很清楚的,别人不清楚,反正他对自己的时候没干什么好事,折腾的时候也不闲着,就跟现在似的小动作不断。
“知道我什么,我这自家媳妇的还摸不得啊。”
“别乱摸了,就是考验一下你罢了,谁知道你这么上赶着。”
周莹童稍微的用力要把脚缩回来。
“我怎么上赶着。”
张旭稍微用力的攥着没让周莹童缩回去,甚至拿鼻子在她的脚趾上蹭了蹭。
“有你这样考验干部吗,哪个干部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你算什么干部?也不嫌臭。”
周莹童并不明白张旭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对于他的动作心里却起了波澜,说话间呼吸也变得浓重,甚至故意用大脚趾碰触张旭的嘴唇。
“臭什么,就是有点酸酸的。”
张旭大力的吸了一口气,甚至张口含住了鸦头。
虽然中午跟何雨水在林间劳作了一阵子,但是对于这个年纪的张旭来说,这个强度的劳动根本不算什么,身体的旺盛早就恢复了过来,面对着自家媳妇儿的挑动,男人只能是顺着下半身思考。
無錯書吧一瞬间,周莹童本来还撑着的身躯,好像被突然间抽走了所有力量一样,整个人躺在床上柔若无骨,只剩下浓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