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力赛,一般运用在跑步还有铁人五项上面,需要运动员有着极强的身体素质,不管是在体力、精神还是耐力方面都是有着极高的要求,在参加比赛的时候,要求运动员集中精神发挥最高的成绩,而在比赛结束之后,运动员也会累的气喘吁吁,需要大量的补充水分和能量。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一只白嫩的素手慢慢的伸出,直接拽到了墙壁上的一根灯绳,轻微的拽动之下,整个房间顿时间变得亮堂起来。
那白嫩的胳膊收回了之后,直接搭在了张旭的胸膛上面,轻微的抚摸着张旭的肌肤。
“好人,你想让我死吗?”
又等了一阵,娄小娥才有气无力的从喉咙间吐出了几个字。
她不知道自己家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铁人五项的时候每一项都是超常发挥,特别是在冠军的争夺上,完全是打破的世界纪录。
甚至有一瞬间,她还在心里面埋怨着周莹童,平时她都不跟自家男人一起训练吗?不知道循序渐进吗?让张旭一上来就向着冠军权利的冲刺,这对于耐力赛来说,是很容易造成后期乏力的。
“那你不喜欢吗?”
张旭稍微的偏转头,看着面上充满了红润的娄小娥,不光是她的翘脸蛋,连带着她的肌肤都是一种桃花般的粉嫩。
今天他确实是格外的兴奋,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能在老金那里得到如此的收获,也怪不得是有着几百年传承的家族,祖上甚至是还有着三等侯的爵位。
张旭也没有想到张老爷子竟然跟老金认识,两个人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会见到对方,都是呆愣了一下,不过两个人也有十数年没有见面了。
私下里,张旭也悄悄的向张老爷子打听了一下,原来,这老金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提笼玩鸟的主,不过不同于那些专注于这些的玩家,他性格是太过于散漫,唱戏听曲,玩虫戏鸟,字画古董等等,很多东西都是略有涉及,但是又样样不精。
而他所涉及的这些东西,又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持,开始的时候家里面还算是略有闲资,但是后来已经慢慢的支撑不住他这样的挥霍和玩乐,所以只能是慢慢的出售一些家里的东西。
在天亮前,他也算是厂甸里面的常客了,而那时候,张老爷子则是在厂甸里面的一家古董店当掌柜,他们也就这样认识了,这半吊子的老金甚至成为了张老爷子眼中的肥羊。
有了知道老金底细的张老爷子,一切要比张旭之前想的要顺利一些。
老金家是一座四进的大院子,甚至还有着东西的跨院,但是现在这硕大的一个院子,他们家能够居住的,也只不过是三间正房,加着旁边的两座耳房。
至于其他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各种各样的租户所占据,东西的两个跨院更是成为了某些单位里面的职工宿舍,而四进院子里面带着花园的最后一进,更是被封堵上成为了一个仓库。
付出这些之后,老金家每个月会得到一些并不算多的租金,但是张旭知道这租金顶多等到明年就全部没有了。
不过这一座四进的大院子明显很长时间没有修缮过了,比四合院那边更加的破烂,不光很多石板地面的缝隙处长出了杂草,甚至很多房顶的瓦片间也有些杂草长了出来,到处都显示着那种破败的气息。
从这一点上也能显示出四合院那边三位大爷的能力,不管他们人品怎么样,但是在院子里还是很有威望的,能瞬间的凝聚院子里所有人,平时的卫生安排也很全面,四合院里的众人对于房屋的维护都很上心,也就形成了四合院虽然旧但是不破的现状。
当进入老金房内,等到老金和他的儿子把东西从内间一件件的拿出来的时候,张老爷子的呼吸都有些凝重了。
拿出来的那些东西,真的可以说是五花八门,那些鎏金镶嵌着宝石的明清铜佛像,在里面只能算作是低端的存在,从重器上来说,竟然出现了好几件的青铜器,一个青铜簋,一个貌似盛放东西带盖子的青铜簠,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青铜彝,连带着四个青铜爵,看到那青铜彝上面的铭文,张老爷子拿着放大镜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上面。
从张老爷子的动作上,张旭也能猜到这些东西绝对都是真品,哪怕这一次没有其他的交易,光是这些都值了,这可是未来在博物馆里面才能出现的东西。
但是这些只是开胃菜,当几副字画被拿出来的时候,就连半瓶水的张旭也是大开眼界,元代倪瓒的寒松图、明朝沈度楷书书写箴册、沈周的名胜图和飞鸟图、陈淳的花鸟图、明末朱耷的飞禽图和水仙图、王翬的枫林图等等足有近三十副,大多都是明清时期的画家。
这些东西只要是真的,到了几十年后随便一副都能卖个几百上千万,甚至超过一个小目标的也不在少数。
而他们家里面存下来的老瓷器更是多到一摞摞的存在,要知道这些未来的珍品,在他们的老祖宗手里面可只是单纯用来喝茶,吃饭插花的器具,顶多有几个是做摆件来使用,甚至以他们老祖宗的地位,基本上都是官窑的,甚至逢年过节还能得到御赐的御窑器物。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很多的书籍,虽然大多数为清朝的,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是明朝书籍,还有元代书籍,在那里面单独存放的木盒里竟然还有两本宋版书,这可是一页宋版一两金的存在。
而且这些书籍的研究和文化价值是远远超过它们自身价值的,可能是因为从别的房间搬过主屋来之后,就一直打包放在那里,平时也不会特别的关注,很多书籍都已经有些潮湿,甚至有好多本上面还出现了霉菌,这可是让张老爷子心疼不已。
张旭当然不可能让老爷子在那里一点点的研究,他现在只是需要知道真假就行了。
这些东西可是金家300年来的积攒,虽然之前他这些不孝子孙变卖了很多,但越是留在后面的越是精品。这些东西如果放在天亮前,那绝对是不小的一笔,但是放在现在,那是不当吃不当喝的死物。
就像是那些画卷,放到文物商店里面,顶多也就是给他一两百块钱一副。
至于那些青铜器,也就是200到500之间。
至于那些几百件的盘盘碟碟,铜像杂件,还有书籍,除了两本宋版书,价值较高,文物商店能给到几百块的高价之外,其他的东西也就是五块十块,甚至不超过二十块。
这些东西的总价加起来将近两万块。
当然,老金并不会按照这个价格卖给张旭,这样的话他早就卖给文物商店了。
老金给张旭的出价,直接是在文物商店的基础上翻了两倍,一张口就是两万的富兰克林,按照汇率核算过来的话,最起码是五万块,放到黑市里面,这个价格还能升高很多。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無錯書吧不管张老在那里看着这些东西都入了迷,张旭和老金两个人则是在旁边的屋子里面讨价还价,那架势完全就像是在菜市场里面买菜一样,根本看不出这竟然是在买卖古董。
虽然老金急于把这些东西全部出手,但是张旭给的价格有些太低了,直接就是把他提出的价格砍下去了一半。
老金很清楚这些东西如果真的能运到港岛去,价格是他开出来的好几倍,但是运不出去的话,就是白搭,但张旭给的这个价格,如果按照正常的汇率,基本上就跟文物商店的相当,当然,这一万美元如果真的放到黑市上,最起码能兑换三四万,甚至这个数字还在慢慢的上涨。
不过,当张旭把一卷卷的富兰克林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老金最后的那点坚持也一点点的崩碎了。
这个时候了,能收取他这些东西的,也只有眼前人,如果真的谈不拢的话,这些东西大部分都会是死物,还不如拿钱赶快的走人。
一万美元买这么多的东西,放在天亮前,或者是十几年后改开的时候,也都是很不可思议的,但是在这个年代,这个时间段就是这些东西的价值,甚至可以说还是个高价。
当然,吃下这些东西最好的时机还是在明年,那时候才完全是白菜价,基本上是给钱就卖,甚至可以说是半卖半送,有的收藏大家为了保护自己、家人和这些藏品,甚至把自己全部的收藏一起都捐献出去。
而这些东西,更多的则是被拉到了大街上,当场的焚毁或者是砸烂。
不过在这里面也不乏一些有见识的投机者,把一些顶级的好东西偷偷的昧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几十年后的一些网络鉴宝中,可以看到有些可以媲美省级博物馆的私人收藏,还有一些大型的拍卖会,在预热的时候引起这样那样的纠纷。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各家各户的好东西早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基本上落不到张旭手里面。
张旭和老金把价格谈拢,从偏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没想到这些东西光是鉴定拉扯,竟然弄了将近四个小时。
这些东西对于张老爷子的吸引力可以说是巨大的,如果不是张旭答应他,把这些东西安置好以后,一定会请他再次的过目一遍,老爷子甚至有可能在那里翻看整理一整夜。
因为张旭需要把这些东西搬运出去,只能是让老金的二儿子把张老爷子给送回去。
不过对于张旭去门口转了一圈,便弄了辆三轮车回来的事情,让老金还是特别好奇的,他有些想不明白,张旭之前把三轮车藏到什么地方了,这么长时间放在外面也不怕丢失。
这院子管理的松散,也有管理松散的好处,最起码不像四合院那样,一到晚上九点就会落锁,这里的大门只不过是虚掩起来,也没有安排专人来管理,大半夜的家户户门户紧闭,张旭他们来来回回搬些东西出去也没有人过问。
钱货两清,张旭骑着三轮车离开,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直接把一车子的东西弄到了空间里面。
人家一个家族三百年的底蕴,就这样归了自己,虽然张旭知道,在老金手里面,一定还有一些更加贵重,但是便于携带的东西,那些才是老金家真正的传家宝,但是他并不贪婪,有现在自己手里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而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张旭便骑着车子直奔筒子楼,张旭可是跟娄小娥已经约定好了要去他那里,甚至下午的时候娄小娥还有意无意的在厂里跟张旭来了次偶遇,确定了下他今天晚上一定会到。
等到张旭上了静悄悄的筒子楼,开门进入到娄小娥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娄小娥已经和衣半趴在床上睡着了。
在老金家把东西一趟趟的搬上了车子,然后又赶到娄小娥这边来,现在基本上已经马上就到凌晨了,对于在这个时代八九点钟就已经睡觉的众人来说,这个时间绝对算是半夜了,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到了深入睡眠之中。
娄小娥应该是一直在等待张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迟,困意上涌。
不过娄小娥虽然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得很浅,张旭进屋关门的声音一下子便惊动了她,看到张旭走进屋里来,她脸上的困意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笑颜如花的迎了上来,扑到张旭怀中。
乍得了一批古物的张旭现在身躯每个细胞都抽斥着兴奋,虽然已经是大半夜了,但是他精神亢奋的根本就没有倦意。
现在娄小娥这样软嫩的娇躯扑在怀中,张旭直接的伸出双手一只手搂着娄小娥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则是抄向了她的双腿,在娄小娥的一声惊呼之中,一个公主抱将娄小娥抱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床榻那里,整个人压了下去。
而随着衣物一件件的落在地上,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甚至是落在沙发之上,一条粗壮的胳膊拽着灯绳,周边瞬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了那羞涩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