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刚想回答,门外就传来一阵拍打声。
“素素姐姐,不好了,有人要强行买下你!”
“叮”
“系统任务:揭穿通判受贿”
“系统奖励:九阴真经”
唐伯虎听完,身躯一震,怎么又是那个通判!连忙打开房门问道:“是何人如此无耻?”
爱莲连汗水都来不及擦掉,焦急说道:“解元公,是个年已花甲的富商,他正在和妈妈商量赎身的事情!”
唐伯虎带着徐素,一脚踹开了老鸨的房门。
老头正在和老鸨热情地交谈,突然被打断,眉毛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就看到一个年轻人,如此无礼地闯了进来。
唐伯虎见到这老头更是眉头一皱,难不成就是这种人准备贿赂程通判?
一个皮肉松弛的矮个子老头,身穿暗纹青袍,全身却遍布黄金玉石,一股暴富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时候,富商身旁的侍从终于反应过来,拦在老头和唐伯虎之间,喝斥唐伯虎道:“哪里来的穷小子,你可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竟然在此放肆,还不赶紧退出房门!”
唐伯虎的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看都不看侍从一眼,而是俯视盯着老头,问道:“你是哪里来的老爷,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老头扔出一锭银子,不耐烦地说道:“这是赏你的,快快退下不要耽误老夫的正事。”
“果然是从贫乡僻壤来的富家翁。”唐伯虎摸着手里的银子,一把扔到侍从身上,“留着赏给你的下人还差不多,就这点银子还想在这趾高气昂,真是笑掉大牙!”
“你……”老头当即就怒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老鸨见场面不对劲,连忙起身站在两位中间,笑脸相陪缓和气氛,生怕两位老爷在勾栏里打了起来,砸坏了自己的招牌。
唐伯虎也不屑于和老头打交道。
这老头估计只是一个小商人,想行贿程通判,一条小鱼而已,大鱼才在后头呢!
唐伯虎推开老鸨的手,把门外的徐素请进来,对着老鸨说道:“我与素素相识多年,你也知晓。今日我要为素素赎身,入我唐府!”
老鸨如同阳春三月的脸,说变就变,立马笑得乐不开花,拿着小手绢就往徐素身边靠,“素素,今可是你的大福日子呀!一位是有名的唐解元,一位是有钱的富家翁,不知道,今日花落谁家呢?”
徐素望着老鸨得意的眼神,既痛恨自己身为风尘女子,只能像个货物一样卖来卖去,又庆幸自己多年真心得到回报。
她眼眶已积满泪水,我见犹怜,只说了句:“解元公……”
唐伯虎心中热血沸腾,一把搂住徐素,对着老鸨说道:“开价吧!”
老头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冷哼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一个被朝廷罢黜的穷书生也来这装阔气,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老夫这一身行头,都够你几辈子花了。”
老鸨脸色也淡了下来,她差点忘了唐解元家底就那么点,怕是出不起那个价格。
“唐解元,素素可是红袖坊的招牌,你可想清楚了,黄金二十两,一口价!”
徐素大吃一惊,不由地抓住老鸨的袖子,哭诉道:“黄金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我已经二十多了,年老色衰久已,哪里还值这么多!”
老鸨恶狠狠地瞪了徐素一眼,敢坏她的生意,要不是客人在准棍棒伺候。转脸又是笑盈盈地问:“两位老爷,考虑得怎么样?”
老头一听这个价格,心里就有了些犹豫,再加上徐素自曝年龄,感觉确实有些老了,难免对她上下打量。
唐伯虎见老头猥琐地盯着徐素看,心里一阵恶寒,要是自己晚来一步,徐素恐怕就要落到这种人手里了。
“兴安,回唐府取黄金二十两,替素素赎身!”
老头打量的眼神瞬间愣住了,莫非是自己听错了,这可是黄金二十两啊,怒道:“你这个穷书生,莫要唬我,你无非是借机想诓我走,想的美!”
只见唐伯虎理都没理老头,搂着徐素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问老鸨:“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准备卖身契。”
“哎,哎,解元公别急,我这就马上去!”老鸨说完就出门找契约去了。
徐素倒了一杯茶,神游般递到唐伯虎的嘴边。刚才发生的事情恍若做梦一般,自己好像要被心爱之人赎身了,真是苍天垂怜呀!
老头看着两人郎情妾意地喂来喂去,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终于忍不住咆哮道:“装模作样!你们这样折辱老夫,这个仇我记下了!”
無錯書吧只见唐伯虎摊摊手,得意地说道:“你一介布衣,我好歹还是举子身份。比身份,你比不过,比家财,你也比不过。你这样的人拿什么和我斗!”
老头子显然被这话气到了,指着唐伯虎,气急败坏道:“你……你不要以为,我没有靠山。我告诉你,程通判大人可是我的侄子,到时候你家生意倒闭的时候,你可得跪着求我!”
侄子?
辈分还挺近的,看不出来这暴发户还有这层关系。
唐伯虎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好!我家的酒馆开在阊门皋桥头,老头,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它给查封了,我拭目以待。”
老头恶狠狠地瞪着唐伯虎,说了句等着瞧,就带着侍从拂袖而去。
老鸨带着卖身契迅速地回到了屋里,一进门就发现老头子居然走了,痛失抬价机会。
“解元公,让您久等了。”
唐伯虎提着袋子晃了几下,黄金咣当响,酒馆酒馆说道:“交易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没问题,解元公随便问。”
“刚才那人是谁?与素素相?”
“哎哟,那位客官与素素一点也不认识的,这个解元公放心啦!至于他是谁嘛,就是普通富商而已。”
“哦?普通富商?他临走之前,可是用官家身份威胁我。民不与官斗,怕是有命付钱无命享受了。”
徐素拿起手帕,在眼角擦了擦,说道:“那富商扬言要通判大人封了解元公家的酒馆,怕是难以善后了!”
老鸨不甚在意地说道:“解元公无需担忧,那富商与那通判大人不知道隔了几代的亲戚,惯会攀扯!”
“那就是富商想买下素素,借此攀关系。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告诉唐某,通判大人的小小乐趣,好唐某提前做好准备解除这个误会。”唐伯虎问道。
“看在解元公慷慨解囊的面子上,那就直说了,美人可解。而且我们红袖坊可是通判大人最常来的地方!”
唐伯虎露出了然的笑容,美人行贿,还与青楼瓜葛不清,这个程通判可太有写头了。
他想到了一个揭发的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