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相信你能搞定他!”
陆以南一把揪住苏清颜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你说,你有什么用?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苏清颜的头皮一阵刺痛,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陆以南的怒火。
“苏清颜,你记住,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早就把你一脚踢开了!”
陆以南松开苏清颜的头发,用力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像一条丧家之犬!”
苏清颜狼狈地跌坐在沙发上,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告诉你,苏清颜,这次的损失,你必须给我弥补回来!”
陆以南指着苏清颜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凡你刚刚稍微有点用,现在整个南州都是我们的了!”
“真是白白浪费我时间,要是我自己亲自上,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最后一步全盘皆输。”
陆以南越说越生气,时不时踢两下桌腿或者沙发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昂贵的家具也在她情绪发泄中被踢的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架。
陆以南烦躁的把苏清颜推倒,欺身而上。
苏清颜心中感到委屈,却不能反抗,反而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真听话,你可比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强多了。”
陆以南嘲讽的笑着,将小东西打开,放在了手心。
苏清颜绝望的闭上眼睛,任凭她摆弄自己。
整个房间里除了压抑的低吟,便是陆以南越来越兴奋的急促呼吸。
陆以南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完全沉浸于这场由愤怒和阴谋交织的游戏中。
缅国一处偏僻的荒野,石敢先被几个彪形大汉随意地丢弃在路边。
他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污。
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青肿不堪,青一块紫一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石敢先艰难地动了动身体,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石敢先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回想起这些天在程勇那里遭受的非人折磨,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拨通了石敢当的电话。
無錯書吧“哥……救我……”
石敢先虚弱地对着电话说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电话那头的石敢当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敢先?你怎么样了?你在哪里?”
石敢当焦急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被他们扔在路边……”
石敢先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别怕,敢先,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石敢当一边安慰着石敢先,一边迅速地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开始安排人手。
“立刻给我查清楚,敢先在缅国哪个位置!用最快的速度,把他接回来!”
挂断电话后,石敢当又告诉弟弟自己已经安排人去接他了,让他耐心等待。
“敢先,你再坚持一下,哥马上就来接你回家!”
石敢当无法想象,自己的弟弟在这段时间里,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石敢先虚弱地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石敢先来说,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在石敢先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几辆车正向他驶来。
车子在他身边停下,石敢先的手下从车上下来,迅速地将他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