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满意今天的结果,刚才稳定下来的秦淮茹已经思考过得失了,有了这件事儿,以后贾张氏想要摆架子怕是难了,养老钱她也绝对没脸要了。
现在这钱又回到了自己这边,虽说是以学费、书本费的方式回来的,但是那也算回来了啊。
而且,今天喊破了小当的身份,易中海那里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来,以后试试看能不能拿一些好处……
没想到,今天还因祸得福了。
易中海这时候把钱拿了起来:“他三大爷,到时候他们交什么钱,你给我打个条,你留个底,淮茹签个字。
这钱,肯定一分不差花在三个孩子读书上面。
柱子这事儿办的够爷们儿,我服了!你是这个!”易中海看到何雨柱这么处理,心里确实挺佩服的。
三百多块钱,就这么不要了,易中海就算一个月基本工资九十九,这三百多块他也不能这么无动于衷。
“呵呵,一大爷你也不用顺着我唠,我只是不想拿这死人钱而已,若是我所料不差,这就是贾东旭的买命钱。
剩下那些,是导致贾东旭丧命的养老钱,我虽然恨不得他们全家死光,但是我有我做人的原则,我不想为他们降低我做人的底线,底线这玩意,一旦突破,那就没有下限了,也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易中海,很有深意的说道。
“柱子精辟!”
阎富贵竖了竖大拇指。
“柱子,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怎么知道我们家钱藏在哪里,我婆婆那人藏钱,连棒梗都不知道在哪里,你好像从来都没去过我们家吧,还有我婆婆,刚才跑出去好像被鬼撵一样,我还第一次见她那么慌张呢……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秦淮茹看三大爷两口子还有易中海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秦淮茹,看的秦淮茹脊背发凉,毛毛的。
“哦,你说的对,我又没去过你家,我哪知道她藏哪,是别人告诉我的。
还有,你刚才说对了,她刚才确实被鬼撵了,和告诉我藏钱地方的是一个鬼,贾东旭。”
“啥?”
“我说贾东旭告诉我的。”
“东旭都没这么久了,你可别吓我……”秦淮茹笑的有些勉强。
“就说你们不信,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有三百二十二块六毛二分的?行了,天色不早了,我也懒得折腾了,三大爷,明天您钓完鱼晚上来我家,咱们接着聊。”
何雨柱说贾东旭告诉他的以后,所有人脸的都白了~吓的。
尤其秦淮茹和易中海,俩人亏心啊,听何雨柱撵人了,连忙转身走了。
阎富贵听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说贾东旭告诉他的,然后又准确的说出了贾张氏的钱数,也将信将疑。
不过那十块钱他没收,被何雨柱硬塞给三大妈了,毕竟今天若是没有三大妈给自己挡灾,指不定就全剧终了。
相比于被拿捏,何雨柱更有可能一狠心把易中海和贾张氏一家全都刀了,所以三大妈也算是救了他们一命。
何雨柱看着地上那根劈柴,又看了看炕上被团成一团的被,捡起柴火扔到煤堆上。
然后又把秦淮茹盖过的被扔到一旁,拿出一套新铺盖放好,这被怕是要拆一下了,要不然膈应!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
第二天,贾张氏被送到了医院:惊吓过度,风邪入体,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哭唧唧的去找易中海借钱~要不然贾家连出院费都交不起。
第三天上班,易中海恍恍惚惚,差点儿没被机器卷进去,实在没办法上班,请了两天假。
秦淮茹说要照顾婆婆,也调了休。
倒是一大妈没什么事儿,每天照顾完老太太以后,抽空帮着看一眼棒梗他们。
何雨柱一个谎言,直接让三个心中有鬼的人吓了够呛,现在贾张氏看见何雨柱就和看见鬼一样,远远的就往屋子里跑,然后躲起来,等何雨柱回屋了,或者不在视线范围之内了,她再试探着出来。
这两天,何雨柱左右厢房总能传出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阿弥陀佛味,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呵呵,做了亏心事才想起来让佛祖给平?早干嘛去了?
無錯書吧不过现在也挺好,贾家无事,大院儿相安无事,寡妇不作妖,院子里也和谐了不少,至少表面上和谐不少。
……
“三大爷,三大妈,别忘了,明儿中午去我家,咱们边吃边聊。”何雨柱拎着一副猪内脏和下水以及半个猪头开口说道。
贾张氏跳完的第二天,阎富贵也恍恍惚惚的,没来得及和何雨柱说让他儿媳妇上班的事儿。
何雨柱这边想着:正好感谢一下阎富贵两口子,三大妈虽然替自己挨了一棒子,自己也给了十块钱,但是以他们家的情况,这十块钱怕是不会买什么东西。
“诶呦,柱子你这太客气了!成,我到时候拿酒过去……”
“三大爷,您要是不提您那个酒,我还能让您进门。”
何雨柱笑着说道。
“成,不拿,不拿,喝您的,喝您的。”阎富贵自然从善如流,啥?不是善?在阎富贵这里,只要是能少花多赚,都算是善。
……
何雨柱、何雨水、阎富贵、三大妈杨瑞华还有最小的阎解娣过来了,阎富贵还算要点儿脸,没全家都过来,但没完全要,带了个孩子阎解娣。
“柱子,那天可真是惊险啊,今天借你的酒,敬你一杯。”阎富贵先提一杯,喝完以后啧啧嘴,呵,都多久没喝到没掺水的酒了?
“三大爷,这事儿咱就不提了,吃菜,吃菜,三大妈,您照顾点儿解娣,甭客气啊。”
肥糯的猪头肉、拌的猪心肺、溜肝尖、溜肥肠、凉拌猪耳朵、香辣猪舌……
今天主打的就是全肉菜,给阎富贵他们改善一下伙食。
阎富贵很显然也看出来了,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有些惭愧,本来是求何雨柱办事儿的,现在居然还吃着何雨柱的。
不过这种惭愧只坚持了半秒,然后筷子伸向猪头肉: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