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敢往前冲,心里又委屈,肚子又被踹的生疼,一时间没忍住,居然哭了。
这时候娄晓娥跑了过来:“大茂,你没事儿吧,何雨柱,你混蛋,怎么能打人?”
“我打人不也没耽误他打鸣吗?行了,傻大茂,哭就好好哭呗,你打什么鸣啊,真当自己是大公鸡啊。”
何雨柱这嘴也忒损了。
“何雨柱!你什么态度?”刘海中一脸的义愤填膺。
“什么什么态度?你想我什么态度?大清早的,我正忙着呢,好家伙你们和鬼子进村似的,连门都不敲,直接往里闯啊。
知道的你们是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呢,我还纳闷呢,从我卖包子那年开始,四九城都多少年没见过你们这样玩意了,首善之地还闹上土匪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开大会!开全院大会!今天我非收拾了你不可!”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道。
“嘿!得!二大爷您别拍桌子吓耗子,我不是您那俩倒霉儿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动我一下试试?我打完你不算,还让后院儿老太太堵你家门儿去。
还非收拾了我不可,你凭什么啊,凭你大爷这个二啊。
文的你不成,武的你更不行,当了一个二大爷你就想收拾我,您要是当了主任还不得把我这三代雇农给收拾死啊。
你厉害,当年地主老财也没有收拾雇农的,二大爷您是二出新高度了。”
“柱子,你现在认还来得及,若是待一会儿,怕是想认罪都来不及了。”
易中海说道。
“我什么就认罪啊,屈打成招还得屈打一下呢吧,你们就这么给我定罪了?
全院大会是吧?开,谁不开谁孙子!
许大茂,今天你最好有事儿,你要是没事儿,我就让你有事儿。”
……
吃完了早饭,忙完了家里的事儿,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全院大会召开。
“大家都静一静啊,都静一静!
今天一早呢,许大茂家的自行车,被人给破坏了,外胎剌了一个口子,把内胎给抽走了。
我们找到中院的时候,何雨柱手里正好拿着一个剪断的自行车内胎。
而且,何雨柱前几天在门口的时候,和许大茂发生过口角,说要把许大茂的车胎拽出来做成弹弓射他们家玻璃……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人证物证俱在,何雨柱,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还不快快认罪!”
刘海中一拍桌子说道。
“我认你七舅老爷。”
“你怎么了说话呢?你……”
“你二大爷啊,对,你是二大爷,你这案子判的,去了大爷就剩二了,还不是一般的二,那脑子要实在没有你就别用,还人证物证俱在,人证谁啊?
三大爷?就因为三大爷听到我说抽傻大茂家车胎做弹弓射他们家玻璃?
开什么玩笑?我砸许大茂家玻璃还用做弹弓?
物证就是你说的我手里拿着旧的车内胎?长没长脑子?我拿的是他许大茂的吗?
哦,他们家丢了,我这里有就是他们家的了?那按照你的说法:明天大街上死个人,你自己就钻棺材呗,都是人嘛,你管是谁干嘛?
有的死有的埋,数对上就完事儿呗。
就你这样还学人家断案当官呢?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何雨柱正说着呢,那边易中海开口了:“柱子,别乱说,既然你说不是你拿的,那你那个车胎是哪里来的?”
“买的呗,还能怎么来的。”
“哪里买的?”
“胡同口修车大老刘,一共买了两根内胎两根外胎,我车胎磨没花了,想着换一个,顺带还买了滚柱轴承。
昨天上完油,今天早上正想装呢,结果这俩人跑进来了,让我认罪。
我滴妈耶,吓死我了!认罪啊,还破坏公物罪……”
“行了,别说了,够用了!老刘,看样子真不是柱子偷的,大老刘就在胡同口,一问便知,他不至于因为这个撒谎。”
这时候刘海中也傻眼了:怎么?不是?许大茂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肯定是何雨柱吗?
怎么就成了买的了?而且还是胡同修车大老刘那里买的,这根本不可能撒谎,过一会儿一问便知。
“咳咳咳,许大茂,你有什么好说的吗?”刘海中腆着肚,一脸严肃的问许大茂,只不过语气有些尴尬。
许大茂:我说什么?
“不是,二大爷,您是院里的二大爷,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自行车胎是真背人剪了,外胎也被剌了,就算不是傻柱,那也是有人搞破坏啊。”
無錯書吧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说这话,也知道这事儿八成和何雨柱没有关系了。
何雨柱这边莫名觉得这情形有些熟悉:许大茂丢车胎,恰巧自己正弄着车胎,刘海中认定是自己偷的,许大茂也认为是自己……
特么的,这不就是偷鸡梗嘛,只不过鸡变成自行车轮胎了,那偷鸡梗在哪呢?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儿,偷鸡梗不在,小当和槐花也不在,连平常最爱热闹的贾张氏都没来,没跑了,十有八九就是偷鸡梗做下的。
不过何雨柱也有些疑惑:这自行车内胎又不是什么吃的,还不能换钱,这偷鸡梗偷它干嘛?
何雨柱这里正琢磨呢,那边易中海说话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以后说话调查清楚再说,散会……”
“诶!?不能散会啊,我自行车胎还没找回来呢,要是散会了,我立马去报派出所……”
许大茂急了,这大清早的,自行车胎丢了,还被何雨柱踹了一大脚,这要是找到贼也就算了,还没找到,这不行啊。
不开大会找不到偷车胎的,开大会还找不着偷车胎的,我这大会不是白开了嘛。
“对!不能散会!”何雨柱站了起来。
“有你什么事儿啊,消停点儿别搅乱了行不?”易中海也有些头疼了。
何雨柱现在就是他的心病,几次自己的谋划都被他给破坏了,弄的现在贾家那边若即若离的,要不是时不时的秦淮茹哭天抹泪的借一些钱粮,说着报恩的话,易中海都不知道他们两家算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