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哪会弄饭啊,不瞒您说,您知道我们厂里都管他叫什么吗?”许大茂是不遗余力的给何雨柱泼脏水啊。
“叫什么?”
“傻柱!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还疯疯癫癫的,动不动就抡拳头。
我和他住一个院儿,他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我们院儿连几岁的孩子都给他打的哇哇叫,我……”
许大茂正在这里说的欢快,部长掀门帘进来了,没说话,严肃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事谈完了?”部长夫人过来了,开口问道。
部长转身就走了,众人跟在后面,杨厂长瞪了许大茂一眼。
“诶!?诶!?”部长夫人追了出去。
许大茂心里就俩字:完了!
……
到了屋里,部长气了够呛,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往我这里带?
“什么?电影不看了?”
“不看了!小陈,让那个放映员收拾东西走人,告诉杨厂长,以后不要让那个人到我家里来。
另外吩咐厨房做饭吧。”
“好的。”
部长很生气,部长夫人倒是挺看好许大茂的,还想给许大茂说两句好话。
“这是为什么啊,那放映员也挺好啊,说话也挺有礼貌。”
“不为什么,这个人不好啊,他思想有问题,怎么能在背后说工友坏话呢?”
“工人素质不都那样嘛,那厨师说话更难听,而且还自大的很,才多大岁数,就说什么~发明了个川菜。
他一个四九城的人,去过川省嘛,就大言不惭的说发明川菜,我都怀疑他不会做饭,过来蒙咱们的。”
“会不会做,做出来不就知道了,如果杨厂长叫的是小何,那你就不用担心了,那手艺和国宴厨师都不差什么,精通川、鲁、粤、苏、徽菜,听说祖传的还是谭家菜。
你在家伺候孩子们没来的时候,我可是吃过不止一次他的菜了。”
……
何雨柱这边有准备,很快就开始走菜了,由于部长这边谈的事儿比较重要,家里没留什么人,陈秘书这边又忙,只能是何雨柱自己端菜。
“果然是你,小何师傅,今天准备了几道菜?”部长看到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看了厂长一眼,又看了看部长,没说话,转身走了。
“今天小何师傅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发的。”
部长问杨厂长,杨厂长汗都下来了,今天他带了俩人,一个没等放映呢,因为话多被撵走了,还有一个平常话也不少啊,怎么现在就一言不发了呢。
“呵呵呵,应该是到了新环境,有点儿不适应吧,平常他话挺多的。”杨厂长开口说道。
“他呀,最好别说话,一开口能噎死个人。”部长夫人还对她被撵出厨房心有不满。
“那你肯定是批评他了,尝尝吧,小何师傅的菜,我可是吃过的。”部长拿起筷子,众人跟着动筷。
……
“诶呀,不错!不错!真不错!”部长夫人吃美了。
“怎么样,不是来蒙咱们的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要以自身主观臆断一个人嘛!
下一道菜,一定是小何师傅发明的川菜,水煮鱼了。”
果然,何雨柱端着水煮鱼上来了,放在桌子上。
“小何师傅,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比川菜馆子做的都正宗,对不起啊。”
部长夫人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何雨柱虽然是个厨子,部长夫人看人看错了,也直接开口给他道歉了。
何雨柱看了看杨厂长,又看了看部长夫人:“嗯嗯嗯嗯……”
众人……
你这嗯嗯嗯是几个意思?
“小何师傅,听说,这道水煮鱼是你发明的?做的不错嘛,麻辣鲜香,很有川菜的特点嘛!”
“嗯嗯嗯……”
众人……
又是这个!
部长也是有脾气的,部长夫人给你道歉你嗯嗯嗯,我称赞你的菜,你嗯嗯嗯,你这什么个情况?
于是:“杨厂长,这小何师傅怎么不说话啊,他是哑巴吗?”
“不是哑巴!”何雨柱这回不能不说了,再不说成哑巴了,本来就连疯带傻的了,再多一个哑巴,干脆别活了。
“那你怎么不说话啊。”
“出来之前厂长交代了,只管做菜,不让说话,出了厨房,就装个电线杆子,谁家电线杆子会说话啊。”
“哈哈哈!”
众人看着杨厂长都笑了,没想到,杨厂长手底下奇葩不少啊!
一个被撵走的,一个装电线杆子的。
無錯書吧“首长问你话呢,你就是电线杆子,也得回答。”杨厂长也很无奈啊,这个何雨柱,动不动就给自己来个意料之外。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就说了,说错了你可别怨我。”
杨厂长……
你们都是爷!
“说吧,说吧。”
“哎呦,可憋死我了。向我道歉就不必了,您又没吃过我的饭,怀疑我很正常,毕竟我这岁数能有这手艺,除了家传手艺,从小就练以外,天赋、勤学苦练、自身爱好,缺一不可。
别说您,有时候我照镜子恨不得都给自己磕俩:这手艺,怎么练的呢,太厉害了。”
“哈哈哈!”
这何雨柱说的,夸自己也能夸的这么清新脱俗,这么有意思。
“果然,挺能说的,说说吧,您为什么做这几道菜?”
“诶,大领导,这可不是我想做这几道菜,我到了厨房一看,这主料都备好了啊。
川菜眼目前的,就这么几个,除了这道水煮鱼以外,您预备的食材,做这几道刚刚好啊。
唯一差点儿的就是这东坡肘子,您这肘子~不对,是您预备这肘子差点儿意思。
肥了点儿,做鲁菜的水晶肘子正好,做东坡肘子有点儿腻,差了点儿意思。”
何雨柱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你,叫我什么?”部长开口问道。
“大领导啊,杨厂长是我姆们领导,您是领导的领导,那不就是大领导嘛。”
何雨柱能不知道他是谁嘛,只不过有时候难得糊涂,装糊涂,比装明白可难多了。
这时候杨厂长开口了:“我一直没告诉他您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