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天乐呵的,还不知道已经要大难临头了呢,正研究这系统崩溃以后,剩下的功能呢。
这数据化控制,是从脚底板开始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测试,何雨柱现在已经解锁了两只脚的数据化和非数据化切换。
無錯書吧虽然需要一个月的冷却器,不过也算成果喜人了,除了脚臭点儿,好像也没啥用处。
英雄脚臭,好汉屁多,正常。何雨柱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至于系统,还经常发布一些任务,只要何雨柱不理会,他也就“叮叮”两声。
比如:叮,发现宿主与易中海关系脱离原著,请尽快修复至原著。
是否屏蔽提醒?
是/否
叮,发现宿主与秦淮茹关系脱离原著,请尽快修复至原著。
是否屏蔽提醒?
是/否
……
当然了,也有紧急的,比如说何雨柱进入小修车间的时候,系统就“叮”个不停,原因是何雨柱此刻应该在一车间,也就是秦淮茹的车间。
这个需要何雨柱每天屏蔽一次。
这些缺点,何雨柱倒是没太在意,这可比系统没崩溃时候好多了,屏蔽一下就完事儿,它不会因为不完成而扣除什么,也不会因为完成而奖励什么好玩意。
系统的奖励都是从随身商店里根据价值和任务完成情况来匹配的,主打就是一个拿你的东西奖励你。
原来还有个法库~那个数据库小说来着,现在连数据库小说都没有了,毕竟上一个智障系统小机灵就是因为小说毁的,这个托管上来以后,立刻取消了数据库这玩意,结果就成植障系统了~不有植物人吗,这个系统就是植物障。
看完了系统,何雨柱则想着明天的事儿,明天自己组装的那个手工压挂面机就该做好了,材料都是自己花钱从厂子买的,都有单据的,虽说自己不怕什么,但是这时候,还是别让许大茂抓住把柄的好。
……
第二天,阎富贵挨家挨户的通知: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大家一定要到。
何雨柱……
“三大爷,今儿怎么是您通知啊。”
“啊,这不是嘛,现在大院里一大爷也不一了,二大爷也不二了,就剩下我了,街道的办事员来下达街道最新指示,就往咱们门洞里一贴,我觉得不太好,还是有一个和街道沟通的人比较方便。
方便街道,也方便大家嘛,于是我这个三大爷毛遂自荐,决定开这个大会,和大伙传达一下精神。”
“好!三大爷宝刀不老啊。”
“算不上,算不上,不过柱子,你明天最好还是别来了,许大茂好像是找你茬儿呢。”三大爷说完,左右看了看,低声和何雨柱说道。
“哦,知道了,多谢三大爷告知。”何雨柱点了点头,看阎富贵还这么直直的看着自己,回屋抓了两把花生,装到了阎富贵的衣服兜里。
“诶呦,这,这不好吧!”
“嗨,一点儿心意,三大爷别嫌少。”何雨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推着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呵呵,一个憋茄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
晚上,全院大会开始召开,三大爷坐在主位,这秦京茹穿着一件红风衣,拢着袖子,擦香抹粉的,坐在左边第一位。
和群众还有一段距离,昂着头,看着三大爷那边,鼻子里还时不时的哼一声。
穿风衣拢袖子,把风衣穿出花棉袄的感觉,把风衣的档次都拉低了,秦京茹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候,三大爷敲了敲桌子:“还有谁没来?”
“中院儿的柱子,还有后院的许大茂,剩下的都到了。”三大妈开口说道。
“大茂媳妇,这怎么回事儿啊。”三大爷假装问了一下。
“咳咳,我们家大茂领导说了,他有比这里更重要十倍百倍的事情,这鸡毛蒜皮的全院大会,他就不参加了。”
秦京茹站起来,摇头尾巴晃的回答。
众人一听不乐意了,你一个副主任而已,就这么看不起人民群众了?
三大爷也生气了,不不来就不来呗,踩一脚几个意思。
“我们怎么就鸡毛蒜皮了?”
“就是,还真抖起来了,有能耐别在这院儿住啊,也住干部楼去。”
“诶,别吵,别吵,你们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
这全院大会还没开呢,秦京茹就要和大家吵起来了。
“行行行,大家都别吵了,大茂媳妇,你坐下吧!少他一个无妨大碍,咱们……”
阎富贵话没说完,秦京茹开口了:“诶,三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少他一个无妨大碍啊,我们家大茂领导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众人……
这哪村儿的语言啊,秦家沟这么翻译人话的吗?
阎富贵一听:这整个一文盲啊,无妨大碍是碍着别人事儿了?
“好了,好了,副主任夫人,我口误,口误!咱们继续开全院大会。
今年呢,全院大会这是第四个,今年形势不一样,大家都比较忙,也就没什么时间开这个全院大会。
今年呢,一大爷甩手不干了,二大爷也不二了,就剩下我这个三大爷了。
街道办事员现在发布什么消息,都直接贴到门洞里,有时候被孩子扯了,或者没粘牢飞了,咱们会错过最新消息的。
我觉得不太好,还是出个人,和街道沟通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免得错过什么消息。
我呢,有这个方便条件,所以我也毛遂自荐一下,当这个联系街道的负责人。
当然了,大家还叫我三大爷就成……
……如果大家都没意见的话,那我就读取街道消息了。”
三大爷说完抖了抖手里的纸说道。
“切!一派胡言!”这秦京茹又开口了,估计她连她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一派胡言啊!”秦京茹开口说道。
“什么叫一派胡言啊,你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你连小学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拽什么词啊,你还一派胡言呢,知道一派胡言什么意思吗?”
三大爷急眼了。
“诶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才进院儿几天啊你,尊重师长你不知道啊,在这飞扬跋扈的。”
“诶,我……”
秦京茹被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偏偏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回坐在偏僻的角落,离的老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