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茂说……
诶?你家什么时候买的鸡啊,挺肥啊。”秦京茹推门进屋,正看见秦淮茹要杀鸡。
“哦……”
秦淮茹还没说话呢,贾张氏开口了:“这是老乡给棒梗的礼物,要不说放映员好呢,想当初你们家许大茂下乡一次,回来大包小包……”
贾张氏话没说完,秦淮茹和棒梗冷冷的眼镖就飞过来了。
“哦,棒梗的啊,行啊,我外甥可以啊,养儿防老,养儿防老,这话还真没错儿。
姐,您这也算是得继了吧,这么多年,终于见到孝敬了,棒梗,什么时候孝敬孝敬你小姨啊。”
“别着急,慢慢来,少不了你的。”秦淮茹笑着说道。
“诶,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嗨,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棒梗啊,这不眼看着要年底盘账了吗?你小姨夫让你把这两个月的账拢拢,到时候对一下。
我不知道你们那流程,到时候你和他自己说去吧。”
“嗯?!哦,啊!一会儿我就过去。
妈这鸡咱家留半只冻上,留着过年吃,剩下半只给我小姨送去……”
“得了,你还是留着吧,大过年的,怎么能吃半只鸡?你孝心我收到了,咱们细水长流,以后再说。
姐,姨,那我回去了,家里炉子上还炖着菜呢。”
“京茹慢走啊。”
“小姨再见。”
無錯書吧秦京茹走了,棒梗心却乱了,他这段时间处了个对象,这钱花的有点儿超支,一不小心花冒了,就把主意打到了放电影的外捞上。
好在棒梗还算聪明,仗着关系每次下乡放电影都多拿一套,这套每次放映都能多收五毛钱,这就是他的了。
现在他最要紧的是~赶紧做个假账,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于是,棒梗开始挑灯夜战。
就他那点儿道行,怎么可能蒙的了许大茂?他那些,都是许大茂玩剩下的,只要这本一拿出来,许大茂肯定能察觉到不对。
他呀,还不如照实说,哪怕在许大茂那里借点儿,把窟窿堵上也不至于让许大茂厌恶他,这一做假账,那就全完了。
许大茂会认为你这人不实,不值得深交啊。
离心离德,离心离德了啊。
……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贴对子,今天二十四,天光大好,正是贴对子的好时候。
何雨柱今天正在和阎富贵贴着大门的对联,这院子多半的房子都是何雨柱的了,这大门对联也就成了何雨柱的任务了。
以前是易中海花点儿花生瓜子买阎富贵写,现在是何雨柱来。
“好!好!好!不错!就这个!三大爷要不说您是干那个的呢,这对联先到我心里了。”
何雨柱看着大门两边的对联,连连点头。
这上联:老树历沧桑,终见游子归宗,白日放歌须纵酒
下联:苍天穷眄睇,欣看莲开并蒂,璋瓦作伴好还乡
横批:阖家团圆
这是按照何雨柱所说的写的。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三大爷是干什么的。
不过柱子,你就肯定娄晓娥今年能带着孩子回来?而且还是一儿一女?”
阎富贵对此表示疑惑。
“嗨,我哪知道啊,回不来明年再贴呗,还来这个!不过三大爷,这璋挺好,我挺喜欢,这瓦是个什么玩意?”
“好嘛,弄了半天你又是鼓掌又是竖大拇指的,还夸了这么半天是装样子啊。
不学无术,璋代表的是男孩,古代报喜如果生了男孩,那就叫弄璋之喜,瓦代表的是女孩,生了女孩报喜,那就叫弄瓦之喜。
得了,对联还是我给你贴吧,你别贴糟践了。
你呀,我是看出来了,就没有一句是靠谱的。”
何雨柱被嫌弃了。
“得,劳驾您了,还有我家正房门上,也贴上一个,润笔我给您放这了啊,拜拜了您呐。”
何雨柱留下五毛钱,转身进屋了。
“还装上了,我差你这五毛钱。”阎富贵虽然说着,但是却把何雨柱放在桌子上的钱揣进了兜里。
“我不是差这五毛钱,主要是规矩,这规矩不能破。”阎富贵看着回头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何雨柱,连忙解释道。
规矩?本条规矩解释权归三大爷所有。
……
今年这年过的是何雨柱这么多年最冷清的一年,原本想要回来过年的何雨水一家都去了王建国他妈家了。
过年的时候,老太太摔倒了,全家都去那边伺候老太太了,马华他们倒是想来和何雨柱过年来着,可是开了工资,分了红以后,都被何雨柱撵家去了。
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按照米其林三星餐厅标准做的,一个菜就三两口,自己一人儿,也吃不了那么多。
吃完以后,开始裁了点儿红纸叠红包,等初二那些徒子徒孙的,哪个过来磕一个不得给个红包?
年过去了,雪也渐渐融化了,秦淮茹还是没保住她的工作,被轧钢厂告知回家等开工的消息。
就她那样的,进厂那么多年,一直是学徒工,也是没谁了。
以前还好,俏寡妇一个,给谁飞一眼都能让对方和驴似的帮她干一阵。
现在这老脸,和柳树皮似的,全都是褶子,说句不好听的,这也就是家具厂没开工,家具厂开工了,就这老脸,都能送家具厂做茶几了。
不过这秦淮茹也算能耐了,一个钳工,这么多年了,那俩麻花辫居然一直留到现在,就冲这头发,这辈子她也考不上级工,轧钢厂这边根本不让留长头发,因为危险。
这机器都几千上万转,真要是长头发挂到里面,用不了几秒钟就能把头皮扯下来……
秦淮茹就这么留着个臭美的麻花辫一直到回家待岗,你说她这么多年干了个什么?
她啊,早该下岗了。
不过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入,不知道易中海怎么说的,现在小当每个月开了工资以后,都往家里交一份,棒梗也交一份。
这还不算,易中海又找到了刘海中两口子:“我说老刘啊,你这吃的是什么时候的饭?
晌不晌,夜不夜的?
嚯,就吃这个啊,这也太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