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棒子面儿也挺好的，好长时间没吃这玩意了，怪想的。”
易中海连忙打圆场。
“嘿？！我说刘海中，你说什么呢……”贾张氏不乐意了。
“妈，你少说两句，二大爷对不住啊，这两天有点儿忙，忘了去买粮食了，家里就剩下点儿棒子面儿了，就想着对付一顿。
是我懒了，是我不好，您先对付一顿，等中午我抽空把粮食买回来，咱们继续白面馒头。”
秦淮茹说这话说的，好像是道歉的话，可是越琢磨越不是味儿，怎么像是我多馋，要嘴吃似的。
不过，刘海中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坐在那里生胖气。
要说这易中海是会煽风点火的：“老刘啊，吃吧，不是说了嘛，等晚上就吃白面馒头，你就忍忍呗，淮茹一天忙忙碌碌的，还不兴有个忘的时候？”
“老易，不是说我馋那口馒头，你说这两天咱们这伙食，除了粥就是咸菜。
要是同甘共苦也成，他们背后牛排红酒的，给咱们喝粥吃咸菜，我不是缺那口嘴，是没有这么办事儿的。”
这话一挑明了，秦淮茹办这事儿是挺狗的，说着难听，听着更难受。
秦淮茹忍了，她和菟丝一样，压根儿就不是立得住的人，贾张氏忍了，她只要吃到嘴里，管你干嘛，哪怕翻出我八辈祖宗来，只要我能吃好吃的，全当没听见，等我吃完了咱们再算总账。
不过有个人忍不了，就是刚洗完脸的棒梗，现在棒梗可比放电影的时候牛掰多了，挣钱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对象给换了，能受你这话儿？
“二大爷，要我说您有一口现成的就行了，也就我妈见不得人遭罪，一天天给你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缝缝补补的。
你三个儿子儿媳有管你的吗？有苞米面儿粥就不错了，你还不知足了。
我那些东西拿回来是孝敬我妈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粮本上有牛排啊还是有红酒啊。
同甘共苦，你的苦是你自己带来的，我的甘是我挣来的，凭什么和你共？
您要是愿意呢？您就喝，您要是不愿意呢，您就转身。”
这话说的，刘海中这火气“腾”一下就起来了。
“你说的是什么浑话？老易，这就是你说的拉他们家一把？想当初是你求着我入伙的吧？
说什么贾家不容易，帮她一把，结果就帮出这么个玩意来？
秦淮茹，你的伺候我受不起了，粮本给我拿来，这伙我不入了。”
刘海中火冒三丈！这一来是贾家这事儿本身就办的挺狗的，还出言挤兑刘海中，刘海中哪能受的了这个？
二来是二大妈现在虽然行动不便了些，但是做什么也就是慢了点儿，若是不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来。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医学奇迹，这也是二大爷翻脸的底气。
秦淮茹把粮本递给了刘海中，说着道歉的话：“二大爷您看您，怎么和孩子一般见识……”
“妈，甭理他们，您就是心慈手软出祸害，才几个钱？我现在一天赚的都不止这些，妈以后钱我给您，您也该享享福了。
粮本不是给您了吗？还在这里等什么？午饭我们可不供了啊。”
棒梗说道。
就这得意便猖狂的模样，有他爹九成了。
“孩儿他妈，咱们走！”刘海中带着二大妈直奔后院儿。
“二大爷，二大爷，你看这事儿弄的。”秦淮茹叫了两声没看出有多担心来。
“诶，岁数大了，胃口不好。”易中海看着直愣愣看着自己的棒梗，艰难的咽下一口玉米面粥，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向家里走去。
“哼！算你识相，要不然……”
“一大爷您先等一会儿。棒梗，你说说要不然怎么着？看把你牛的，你上天得了，跟谁呢？道歉！要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棒梗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道歉不道歉？行啊，你真行，我管不了你了是吧？这是昨天你给我的钱，拿着你的臭钱滚出去！
以后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也没有我这个妈。
你道不道歉？你道不道歉……”秦淮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拍着棒梗。
“妈，妈，您干嘛？您这是干嘛？我道歉，我道歉还不成吗？一大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对。”棒梗看秦淮茹真急了，连忙道歉。
“行了，淮茹，孩子又没有什么错，只不过说话不太应当而已，我没生气。”
易中海看差不多了，这才开口给棒梗求情。
“一大爷对不住啊，这孩子大了，不好管，也不拿我这个当妈的当回事儿了。”
易中海挥了挥手，回去了。
秦淮茹还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一直到易中海不在视线之内。
秦淮茹是觉得愧疚吗？怎么可能！刘海中那边最多一个月几十块钱的退休金，现在棒梗赚钱了，槐花也赚钱了，这几十块钱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易中海那里不一样啊，易中海那可是有两间房子呢，另外别人不知道，秦淮茹还不知道？
無錯書吧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八级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大妈又是得急病没的，根本没花钱，这么多年，易中海这缺德钱攒下的可不少，要是他没了，这些钱他能给谁？
绝户没吃呢，你易中海想跑？门儿都没有！这要是让棒梗几句话给刺激跑了，秦淮茹不得悔死，半夜醒了都得给自己俩大嘴巴。
很显然，易中海也猜到这一点了，只不过他现在是进退两难，不指着贾家吧，自己前期投入了那么多。
指着吧，又不知道他们什么样。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想往真相上猜，他认为他一辈子行善积德，不应该是这种回报。
何雨柱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要知道肯定狠狠啐他一口，就你？行善积德？你觉得这四个字哪个跟你有关系？
大缺大德还差不多，光是在何雨柱兄妹两人身上做的孽，都够你去十八层地狱逛两圈儿了，还行善积德？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