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懒得听何大清说什么,他还要准备明天的菜呢,徒弟们要过来,何雨水也得来拜年,还要照一张全家福……
無錯書吧事儿不少。
而且,就看何大清对付许大茂那绰绰有余的样子,何雨柱也不为他担心。
对付禽兽,还是更大的禽兽占优势一点儿,比如那个抛儿弃女的何大清。
……
“他二大爷,过年好!”何大清看到刘海中出来,拱了拱手。
“呦,老何您真回来了!您这回来的可真是时候,闺女、儿子都有出息了,等着享福吧。
不过柱子认你吗?雨水都不认识你了吧,诶对了,你那个寡妇的儿子呢……”
刘海中最擅长的就是东一鎯头,西一斧子,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站这了,认不认的,也不是您说了算的不是,不过老刘,我倒是没看出来您有这两下子,听说娄半城都让你弄进去过?
作为一个院儿的,我给您提个醒,娄半城那俩儿子就要回来了,你当心点儿。”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当心?我有什么要当心的?我跟你说何大清,你大过年的,你别吓唬我,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你当然不是,不过娄半城是什么人您不会不知道吧,想当年您学徒就在轧钢厂,娄半城的手段,你就算没看到过,也听说过吧。
当年一队小鬼子找娄家麻烦,第二天就顺着永定河就飘津门去了,他们愣是拿娄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呀,就是个锻工,这大户人家里的弯弯绕你不懂,今儿我就给你讲讲。
别看我是个厨子,可是那我也是个出入大户人家的厨子,大户人家的手段,那我是门儿清。
大户人家也不都是彬彬有礼,他们有专门办脏事儿的,比如说收不上租来,打断你一条腿,办事不利卸你个胳膊。
没这两下,他们凭什么站的稳?
娄家啊,由于走的急,那些暗手什么的,都留在四九城呢,至于在哪,是谁,那就不知道了。
暗手嘛,贩夫走卒,都有可能,指不定卖切糕的就是,趁你路过的时候,给你一下。
这么长的刀,顺着脖子扎下去,和杀猪似的,血“噌”一下就窜出来,然后一大帮人围上来,仨俩一掩护,在你眼前这么一晃,你想找,人儿没了。
而且这玩意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人家一来,知道是您把娄半城抓进去的,娄半城还是因为受惊吓落了病根儿而死的,呵呵!”
“我我我我,我告诉你啊,现在是法制时代,没没没你说的那玩意。”刘海中汗都下来了。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娄家多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娄家还是出十万块钱悬赏你这条命,你认为有人杀你没有?
二十万呢?二十万不行五十万呢?
现在农村连万元户都少,你说有没有人接这钱呢?
别说农村了,就算是四九城的那些穷鬼,或者走投无路的赌棍,他们会不会眼红这笔钱呢?
我就是那么一说,您别往心里去,万一要是人家娄家舍不得这三十万五十万的呢。
行了,我还得回家准备准备,看看我们家那个傻柱子饭做的怎么样了。”
说完,何大清走了。
刘海中一身冷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直到一阵风吹来,刘海中打了个冷颤,脸发青嘴发紫,快速向后院儿跑去。
……
回去以后,刘海中躺在床上,蒙着大被就想开了:娄家那么大的家业,自己当年可就抓了个娄半城啊。
还有娄半城的媳妇看自己那眼神,那就是看死人的眼神啊……
就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
“老刘!老刘啊!光天,光福,快,快送你爸去医院……”等二大妈看刘海中半天没起来,过去看看的时候,已经高烧到满脸通红说胡话了。
“真是的,大过年的也不消停。”刘光福嘴里嘟嘟囔囔。
好在有电话,给医院打电话,医院来车过来接,大初二的,刘海中被医院的车带走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嘴角翘了翘。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这样子:“是不是你?”
“没有,不是我,别瞎说!”
“得,就是你了,不过这事儿干的漂亮!”何雨柱竖了竖大拇指。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看得出来何大清也很高兴。
何雨柱心里也挺美的,不愧是何大清,回来三天,收拾了两户,虽然不知道何大清怎么收拾的刘海中,但肯定是他出的手啊。
何雨柱很期待何大清用什么办法收拾易中海,这没有把柄的,还被何大清收拾成这样呢,这有把柄的就更不用说了。
何雨柱可知道,易中海那事儿何大清可知道了,还详细的问了一下何雨水这到底告不告的赢,易中海能不能进去。
问的这么详细,你说他是准备和易中海讲道理?谁信啊。
且看着吧,就易中海,被何大清盯上了,他没个好了!
……
第二天,徒弟们都来了拎着一些礼品,王建国一家也早早的过来了,何雨柱坐在右边儿,一群徒弟给何雨柱拜年。
何雨柱挨个发下红包:“那边那个老头,你们的师爷,愣着干什么?磕头,要红包啊,连这也需要我教?”
“师爷过年好……”
一大群人过去磕头,弄的何大清手忙脚乱,何雨柱在旁边看着,乐的和什么似的。
关键是,这老头红包不够,耳朵都红了,但是面无表情坐着。
说这个说的词儿太俗,那个词儿太老,找各种理由不往外拿红包。
可是马华实诚啊,还真以为师爷不满意呢,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想词儿。
“干嘛呢?没个正溜!”娄晓娥拍了一下何雨柱说道。
“看见没?这叫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说的就是何老爷子了,在那里这么半天了,急的马华他们抓耳挠腮,可是现在最着急的应该是他才对。”
何雨柱悄悄对娄晓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