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将衣服全部脱完站在梅姐的身边时,梅姐的眼睛才亮了起来,尤其是盯着我某个地方之后,那双眼睛里所要表达的意思,我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不错,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我嬉笑着走到了梅姐身边,将手放在了梅姐那已经不再光滑,稍微有些软踏踏的肌肤上,用充满魅惑的语气说:“梅姐可以试试呀,保证让您满意。”
梅姐来了兴趣,一把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我趁机将梅姐压在了身下。
可就在我们倒下去的时候,梅姐又是一个翻身,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开始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摸。
这种姿势我并不陌生,根据以往的工作经验,越是强势的女人越是喜欢这种占据主导的姿势。
可这样的姿势也有弊端,那就是比较费体力,往往很快她们就因为体力不支,显得有心无力了。
这个时候就要看我们的公关能力了,既要让那些女人感觉到高兴,又要让那些女人的尊严不受到伤害,乖乖的躺在你的身下,再次让自己占据主宰。
很多人都觉得男公关的工作很简单,不就是陪富婆睡觉,然后就可以拿到大量的小费。
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们每一步其实都走的战战兢兢,曾经有一个男公关就是在伺候客人的时候说错了话,让那个客人生生的将他给废了。
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被客人废了的男公关连一句抱怨都不能有,最后不仅会被会所残忍的抛弃,有可能还会因为得罪客人,被客人打骂……
所以,在我看来,男公关绝对是一个危险的职业,既考验技术,也考验智慧。
我之所以能够在在这一行走这么远,主要还是因为我有一张还算耐看的脸,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我将梅姐搂在怀里,小声的对梅姐说:“梅姐,跟着我,我带着你飞。”
梅姐被我这么一说,身体猛地一个颤栗,彻底的被我带动了情绪,迫不及待的抱起了我。
我趁此机会一个翻身,将梅姐压在身下,然后一个洞穿,强大的武器发挥了作用,我开始投入到这场情~事当中。
有人曾经说过,要是不能阻止一场强~奸,那就要学会享受,刚开始我对这个职业是排斥的,后来觉得自己已经陷进来了,而且这也是我的命运,那我为何不去换个想法呢。
所以,没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也是享受的,将这种想法代入到工作中,我在取~悦客人的同时,也能够让自己享受,我觉得还算不错。
梅姐在我的刻意引导下,好几次都尖叫出声,显然是到达了从未有过的高度,一时间狼嚎鬼叫的,也让我享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快乐。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多,梅姐最后汗流浃背的躺在了床~上,一滩烂泥似的看着我。
我虽然也很累,可是这个时候不是我说累的时候,帮着梅姐清理干净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样,梅姐,我的技术还行吗?”
梅姐点了点头满意的说:“不错,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我笑着对梅姐说:“梅姐喜欢就好,以后我每次都让梅姐有这样的体验。”
一边说一边帮着梅姐又按摩了一番,然后才将话题扯入了正题。
“梅姐那天怎么将赵晓倩给放了,你不知道她回来有多嚣张,还说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您身边的那一位喜欢的是她,只有她才能够满足他……”
無錯書吧我眼观鼻鼻观心,看到梅姐的脸色变了,又急忙加了一把火,接着又说:“赵晓倩说她年轻漂亮,您身边的那一位还说,要不是因为您给他钱的话,他才不愿意伺候您呢……”
“贱人,她真的是这么跟你说的?”
我知道,女人都是见不得别人说自己年龄大,那怕这个女人真的其实已经不年轻了,她的皮肤松弛,眼角的鱼尾纹就算是用再好的化妆品也掩盖不了,可就算是这样,她还会觉得自己很年轻。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说她不在年轻的时候,她一定会记恨上这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抢了她的男人。
或许梅姐对于那个神棍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对于梅姐这样的女人,满满的占有欲就是她的理由,凭什么他花着自己的钱,还要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在梅姐的心目中,那个神棍早就成了她的私人物品了,赵晓倩就是抢走了她的物品,还诋毁她的人。
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心,女人的嫉妒心有时候可以毁掉一个人。
此刻,我就是利用了梅姐的嫉妒心,然后让梅姐去对付赵晓倩。
赵晓倩不是有谢林撑腰吗,我看她还有恃无恐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不想要亲手对付赵晓倩,可因为谢林的关系,我不能做的太过分,总之,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一个度,要是没有越过那个度的话,一切都可以佯装成表面平静的样子,可要是超过了那个度的话,那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我跟谢林就是这样的。
所以,在梅姐抬起头看着我,冲着我说:“赵晓倩不是你的员工吗?”
我心里高兴,但是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对梅姐说:“梅姐您有所不知,会所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三个人合开的,赵晓倩跟另外两个老板关系很好,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要是我可以的话,早就将赵晓倩给开除了。”
梅姐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我虽然心里紧张,可表面还是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就那么看着梅姐,接受她的注视。
“你是不是也想要赶走赵晓倩。”
我心里猛地一紧张,不知道梅姐是什么意思,急忙抬起头朝着梅姐看了过去,然后对梅姐说:“梅姐,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用明白我的意思,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我并没有因为梅姐的这个问题变得放松下来,反而心里更加紧张起来了,梅姐这是生气了,还是看出来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