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于莉面颊飞起两朵红云，脖颈处细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许大茂则是说话越来越混沌，也有些大舌头，甚至有时候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直。
张旭掂过来的两瓶莲花白，早就已经喝完了，张旭甚至还打开了许大茂家的一瓶散装二锅头。
这些酒里面光许大茂喝了都有一斤多，而于莉和张旭两个人，一人也喝了有六七两的样子，那一瓶的二锅头，让他们两个喝了近半。
许大茂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手里的酒杯摇摇晃晃，酒水洒了一桌。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时高时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张旭抱怨。
“张旭啊，你说你……你多好啊，有个儿子，家里热热闹闹的。我呢？我许大茂结婚这么久了，于莉她……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天天种田，累得跟牛似的，可她呢？她不下蛋啊！”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手里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于莉坐在一旁，脸色铁青，手里的筷子捏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她咬着嘴唇，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菜，仿佛要把那盘菜盯出个洞来。
许大茂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里，可她硬是没吭声，只是胸口起伏得厉害，显然气得不行。
张旭见状，赶紧打圆场，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气温和：“大茂哥，你喝多了，别这么说，生孩子这事儿，急不得。再说了，这不光是女人的事，男人也有责任。要不……你俩一起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是别的原因，比如……基因不匹配什么的。”
于莉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冷冷地瞥了张旭一眼，语气生硬：“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我没问题。”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说完又低下头，手里的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菜。
张旭叹了口气，继续劝道：“嫂子，你别生气。大茂哥他喝多了，说话没轻没重的。不过我说真的，这种事得两个人一起查。男人有时候也有问题，比如种子质量什么的。再说了，就算两个人都没问题，也不一定就能马上怀上，有时候还得看缘分。”
许大茂已经听不清张旭在说什么了，他的脑袋越来越沉，最后干脆“咚”的一声趴在了桌上，嘴里还含糊地念叨着：“儿子……我要儿子……”没过多久，鼾声就响了起来。
于莉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扶他。
她的衬衣领口本就宽大，这一弯腰，领口顿时敞开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张旭正好坐在对面，一眼就看到了那片晃眼的雪白，还有那深邃的沟壑。他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酒意上涌，心跳加快了几分。
于莉的身材虽然不如秦京茹和秦淮茹那样丰满，但也算得上玲珑有致，尤其是那微微晃动的弧度，足以让人心猿意马。
张旭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忙低下头，假装去帮忙抬许大茂。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许大茂，张旭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于莉的手臂。
她的皮肤细腻柔软，触感让张旭心里一荡。他偷偷瞥了于莉一眼，发现她的脸颊泛着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刚才的碰触。
于莉没有躲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只是低着头，专注地扶着许大茂。
张旭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身体深处可是隐藏着一个老色批，再加上喝了点酒，那种冲动别压制不住，有些小电影的画面也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什么社长喝多了，同事喝多了，哥哥喝多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放肆。
他的胳膊和手背时不时地蹭过于莉的身体，每一次碰触都让他心跳加速。
于莉依旧没有躲开，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两人好不容易把许大茂抬到里间的炕上，许大茂像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张旭和于莉正要松手，突然，许大茂的脚一蹬，三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脚绊在一起，齐齐摔在了炕上。
张旭的手不小心按在了于莉的腰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颤。
于莉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带着淡淡的酒香。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张旭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于莉那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灯光从外屋透进来，于莉散开的衣领下，显露大片的雪白，有些地方挤压着顶在张旭胸前。
时空好像在这一瞬间的停滞下来，没有人再去管旁边的许大茂。
特别是当于莉并没有推开张旭的身躯，而是把双眼突然间闭上的时候，张旭的那股酒劲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张旭直接的用双唇捂在了于莉那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小嘴上，化学实验中的溶液交融物质转变的实验正式开始，试管碰撞纠缠，里面的两种带着酒气的不同液体一点点的融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新的溶液现象。
张旭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反正就是一阵的燥，做了一会儿化学实验之后，他就像是那种寻找黑松露的猪一样，鼻子和双唇在于莉的粉颈上拱来拱去。
他的双手更是隔着那单薄的衬衫，研究着一些地理风貌，好像是造物主一样，一会汇聚成山，一会儿平坦如石。
“别……不行。”
不过当张旭的手抓住那劳动部的裤腰时候，一直闭着眼的于莉，突然间的睁开双手，直接抵在张旭的胸膛上，一把的把他给推开。
被于莉推开的张旭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脚后跟磕在了旁边的矮柜上上，险些绊倒。
这一推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酒意上涌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股昏沉感，心里不由得埋怨起自己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虽承认自己平日里有些好色，但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于莉虽长得漂亮，但比起秦淮茹的风韵、周莹童的娇俏，还是稍逊一筹，顶多与何雨水、娄小娥不相上下，各有各的韵味。
可她是许大茂的老婆，张旭对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平日里接触也不多，怎么今晚就……
张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于莉身上。
她整个人半倚在床榻边，胳膊微微撑着身子，手忙脚乱地扣着被张旭扯开的衬衫纽扣。
她的脸色红润得像熟透的苹果，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双唇微张，喷着粗气。
外间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来，映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格外柔美。
这画面让张旭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刚才那种触感仿佛又涌了上来，虽然带着些许酒气，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香甜。
“嫂……嫂子，对不起。”
张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目光瞥向床上已经烂醉如泥、鼾声如雷的许大茂，心里一阵发虚。
他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复杂得难以言表。
今天真是太邪门了，难道这是上天想让自己当一回“曹贼”？可自己明明只是多看了两眼，怎么就又有了那种冲动和想法？
“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于莉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几分慌乱。
她在推开张旭的瞬间，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旁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丈夫。
她的心里乱成一团，刚才的冲动让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在丈夫身边，竟然和其他男人有了这样的举动，这绝不是她的本性。
可那一刻，她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不由自主地做出了那样的事。
然而，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许大茂刚才在酒桌上说她“不下蛋”，那句话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嗯，那……那我先走了。”
张旭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身出了里间，脚步匆忙得像逃荒一样，狼狈地离开了许大茂家。
走出门的那一刻，他仿佛从什么龙潭虎穴中逃了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他不敢再待下去，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
……
砰砰砰！
轻微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正准备上床的傻柱有些诧异地看向门外，心里嘀咕着：“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我？”
他随口问了一句：“谁呀？”
“柱子哥，是我。”门外传来苏红梅的声音，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怯意。
傻柱一愣，没想到是苏红梅。
虽然平时苏红梅经常来他屋里帮忙，洗衣服、做饭，样样都干得妥妥帖帖，但为了避嫌，她通常一到晚上吃完饭就会回到耳房休息。
这都快睡觉了，她怎么又过来了？难道有什么急事？
心里虽然疑惑，傻柱还是快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苏红梅那张带着甜甜微笑的脸便映入眼帘。她手里端着一个盆子，盆里的热水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水面上飘着几片不知名的草药叶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这是……”
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大晚上的，苏红梅端着一盆热水来找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柱子哥，我烧的热水有点多了，剩下了这么多，我看你还没睡，正好拿来给你泡泡脚。”
苏红梅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盆子径直走进了屋里，动作自然大方，没有丝毫扭捏。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让他泡脚的。
他也没多想，随手关上门，跟着苏红梅走到床边。确实，他这几天忙得脚都没好好洗过，泡个脚也能舒坦些。
“快点过来呀。”苏红梅把水盆放在床边，自己则蹲了下来，伸手试了试水温，抬头冲傻柱笑了笑。
傻柱有些懵了，心想：“她不是应该把水盆放下就走吗？怎么还蹲下了？”
他连忙走过去，有些局促地说道：“我来就行了，你这还怀着身子呢，赶快回去休息吧。”
苏红梅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柱子哥，我来给你洗吧，我手已经湿了，你也别沾手了。”
“啊……这……这怎么行？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自己来就成。”
傻柱被苏红梅的话弄得有些慌张，连忙摆手拒绝。
苏红梅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哀怨，小眼睛一闪，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看得傻柱心里一阵发颤。他最受不了这种表情了，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柱子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苏红梅的声音有些哽咽，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怎么会？怎么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怕你蹲在那儿对肚子的孩子不好嘛。”
傻柱连忙解释，语气有些慌乱。
無錯書吧“没事的，俺们村里挺着大肚子下地干活的多了去了，这算什么？我现在在家里吃你的，住你的，给你洗洗脚怎么了？你还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恩人，我伺候你洗洗脚也是天经地义的。”
苏红梅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在水盆里浸湿，动作轻柔而坚定。
看到苏红梅这副模样，傻柱也不好再反驳，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人给他洗过脚，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苏红梅蹲在他面前，试了试水温，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其实，苏红梅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今天傻柱偷了三大爷的自行车轱辘，虽然最后没说原因，但一直跟傻柱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苏红梅很清楚，那是因为傻柱看上了中院棒梗的那个漂亮女老师，想让三大爷帮忙牵线搭桥。
这件事让苏红梅心里生出了一丝危机感。如果这个家里真的多了一个女主人，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继续住下去吗？在四九城呆了这几个月，她已经习惯了城里的生活。这里的生活比起她之前的农村，简直就像天堂一样，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望。